长袍的下摆,被拉到了一边,露出里面的白色长裤。
长裤很宽松,虽然那个部位有点鼓,但苏浅浅也看不出大小。
男人的身体,苏浅浅也搞不清楚具体状况。
毕竟,她在这方面上,只有可怜的一些理论基础。
不过,知识匮乏不要紧,要勇于实践,摸一下就可以了。
苏浅浅准备伸手去试探试探。
刚张开小手,快要触及那个部位时,她忽然觉得手腕一紧。
苏浅浅猛的一惊,借着月光发现,叶凌天的手,已经牢牢抓住了她探向他的胳膊。
熟睡中的冰块脸,星眸微启。
苏浅浅,被抓了现行。
叶凌天的胳膊只稍微用力一扯,她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拉到了他的面前,差点趴到他怀里。
“在做什么?”
叶凌天的鼻尖,几乎要贴在苏浅浅的脸颊上,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丝丝缕缕缠绕过来。
苏浅浅不敢正视他的眼眸。
小脑瓜转动,想编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还没来得及组织谎话,叶凌天已然从床上坐起。
她的小脸,被一双大手钳制,被迫仰望向他。
叶凌天低头垂眸,冰冷的眼神扫过苏浅浅的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月光下,半掩住幽深的眸底。
他在等苏浅浅的回答。
“二,二爷,”苏浅浅的小嘴巴,被捏成了嘟嘟嘴,她费劲巴拉挤出几个字来,“刚,刚才,有蚊子,落到那里。小的想,替二爷打蚊子……”
不知道这种鬼话,狗皇帝会不会信。
苏浅浅布灵布灵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盼望着叶凌天能看出自己的真诚。
“是吗?”叶凌天很有耐心地反问。
“是,是,”苏浅浅的小脸,在叶凌天的手掌中费劲点头,“千真万确……”
你就信我呗。
苏浅浅在心里祈祷,叶凌天今晚喝酒了,智商多少受点影响,她能糊弄过去。
“嗯……”
她的祈祷管用了,叶凌天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苏浅浅心里狂喜。
幸亏冰块脸喝了酒,半夜又睡得迷糊,很容易就相信了。
“你的嘴巴上,好像也落上了蚊子,”叶凌天玩味地看着苏浅浅的嘴唇,俯身欺过来,“我帮你咬了去……”
说完,便挟制了苏浅浅的下巴,一双薄唇向她的双唇压了下来。
“皇上,”苏浅浅吓得一抬手堵住了叶凌天的嘴巴,“皇上请自重,奴,奴才贱躯……”
叶凌天拿开了她的手,淡淡然问,“刚才摸朕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己不自重,没觉得自己是贱躯?”
“奴才知错了,”苏浅浅服软求饶,“奴才以后再也不敢逾越规矩了。”
妈呀,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狗皇帝太警觉。
万一被他抓到,责罚是一方面,还得人格受侮辱。
“饶了你可以,”叶凌天俯身看着苏浅浅,冷语道,“那就老实告诉朕,刚才,你想做什么?”
小苏子在掀动他的衣服时,他已经感应到了。
只是他好奇这个小太监,想做什么。
打蚊子这样好笑的理由,也亏他能想得出来。
苏浅浅咬牙。
今晚上,不想个正儿八经的理由,狗皇帝是不会放过她了。
“皇上,奴才日夜在您身边照顾,”苏浅浅对着叶凌天吐露心声,“钦慕皇上您身形伟岸,多才多艺,又武功高强,而奴才已是废人之躯,和皇上您云泥之别。刚才一时犯了糊涂,竟然想触碰龙体。奴才怕说出来,惹您笑话,所以才说了谎。请皇上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
说完,苏浅浅就势从叶凌天手掌里挣脱开来,对着他猛作揖求饶。
妈蛋,狗皇帝就信我吧,以后谁再摸谁是狗。
“起来吧,”叶凌天大概是信了,虽然语气仍是冰冷,“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是,是,多谢皇上。”苏浅浅不胜感激地爬起来,立马跑去长椅上躺下不动了。
艾玛,今晚上罪孽深重,她委实不敢再闯祸了。
折腾这大半夜,苏浅浅终于躺在长椅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夜风微凉。
叶凌天起身,把一床薄被盖在她身上。
小家伙睡得正香,鼻翼轻轻抖动。
长长的睫毛盖住一双明眸,娇嫩的嘴唇,像雨后含苞待放的蓓蕾。
月光下,娇媚的脸庞,诱惑着心爱的人,忍不住去触摸。
叶凌天感觉,自己大约是真的取向有些毛病。
他怎么会听信听一个小太监胡说八道,又怎么会容忍他,去摸自己。
他明明可以阻止,却放任他去触碰。
今天晚上,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他出去,然后,等他回来再做处置。
可是,在小苏子离开之后,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只能出门找他。
习惯了晚上他一直陪伴,即便是在外间。
现在,一旦小苏子不在身边,他反而睡不踏实了。
这是一种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