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打照明弹探出身观察,战士拿枪狙击,不神脖子又瞅不见,等天黑了继续挨狗子的手榴弹。
这么一整,鬼子成了瞪眼瞎,不知道手榴弹怎么来的就被炸死,引起全体恐慌。
“支那人的进攻诡异难挡,钉死在阵地上只会白死,大队长,勇士们本就不多,不能再这样白送下去,撤退吧!”
“没有上层军令不可擅自撤退,派人去请示意见再说。”大队长犹豫作答,副官急切道:
“我部与上层相距十数里,又没接通战场电话,等通讯兵得令回来,我们怕是已全部白死,无法再为上官和师团助力分忧。”
“事情从急,长官当及时决断!”
炸响不断,无奈中,大队长被迫咬牙决定:“留下伤兵阻击,其他人撤退,途中留下少数后勤兵阻击。”
挡不住攻势又不想白送,两翼鬼子被迫北撤,中间区靠近师团部,被迫上报战况听令。
“敌军发动全面反攻,用诡异的手榴弹偷袭,打的我军无法抵挡?!”
佐藤惊的瞪大眼球,面对反击除了怒火中烧和诧异,一点招都没有。
主动夜袭赔上精锐,遭遇空袭再兵力大减,现在能联系上的只有两千多鬼子,还散布在大片区域,集合作战都得一两小时。
以独立军进攻之迅猛,等鬼子集合,能剩下一千五百头都算烧高香,从一个点向南突围都不一定能成功。
全线劣势不敌,有崩盘之兆,佐藤绝望中尽量保持理智:
“敌军难挡,传令全线有序北撤,向金岭寺车站集合,中退留下士兵阻击,不可溃散败逃。”
“骑兵联队把马交给种子部队,助力快速到达大凌河北渡,向东北方远离战场。”
“天亮后,你们要谨慎行军,提防敌空军侦察,必要时可寻找隐蔽点藏身,到晚上再行军。”
叮嘱完注意事项,鬼子先后北撤,以种子部队最快,师团部次之,士兵走在最后,伤兵留下送死。
“旅长,鬼子好像撤退了,战线推进速度加快,留下的尸体少了很多,大多还是绑着绷带的伤兵。”
“拿伤病当炮灰,狗日的鬼子真心黑。”彪子嗤声冷嘲,跟着面现狠厉:
“传令全线加大攻势,不管是不是伤兵,全给它炸成猪杂碎。”
独立军使劲攻,鬼子加速撤,独留下伤兵和少数杂兵在阵地瑟瑟发抖。
轰鸣炸响,鬼子身体一颤,听着越发靠近的声响,惊恐害怕之意越甚。
“我不想死,故乡还有彩花等我,我要回去跟她活完后半生。”
心有牵挂便惧怕死亡,并在爆炸恐吓下击溃死战之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
“投降!请不要杀我。”
远处传鸟语,战士懵逼:“打好好的,鬼子猪嚎丧干啥?”
“滚犊子!什么嚎丧,它在喊投降呢,教官教的简单鸟语让你当饭吃肚子了?”
战士闹了个大红脸,嘟囔了声‘也可能顺汾酒喝了’,又问道:
“鬼子投降,咱继续炸还是留活的?”
“这事咱做不了主,向上头禀报。”
班组所带步话机传讯,彪子眉头一挑:
“活鬼子能挖煤干活,传令战士不杀投降鬼子,招呼他们放下武器,脱下衣服,喊着投降走过来。”
“不能动弹的伤兵怎么办?”
“能咋办,直接炸了呗,咱的盘尼西林珍贵,也没那么多人照顾半死鬼子。”
彪子指示,步话机里传出‘放下武器,脱光衣服出来不杀’的鸟语,由战士轮流叫喊。
对脱衣服的奇怪要求鬼子虽有不解,却照话办事,光着屁股往喊着投降往外跑,让战士和狗子通过声音知晓大概位置。
狗子循着声音抵近,看到身上光溜溜的,闻着硝烟味道也不浓,与训练中的安全判定一样,便歪了下头,摇着尾巴转头离开,去炸那些顽抗者和伤兵。
接受过系统化训练,狗子能分辨的事很多,比五六岁孩子都不差,作战效率嘎嘎的。
之后通过狗子找到脱下的军服和枪支,又给鬼子穿上衣服,由一人看押着随大部队前进。
全线压进,相比中间区域,两侧驻防兵力少,阎旺又带空军轰炸过一遍,只剩少许钉子,清理起来快很多,形成两翼沿河岸刺入的包围之势。
两翼再快也得打仗,因此慢于种子部队到达大凌河边,寻找到村民留下的少许船只,和趴在中途砍伐的木头上渡河。
担心从河边砍树引起察觉,佐藤特令它们从路上砍伐携带,并在渡河后把木头带走,把船只让留下者弄回原位。
趁天色未明,三百鬼子熬夜前行,避开村庄,谨慎的从山区往东北方跑。
另一边,佐藤带领的师团部也先一步到达金岭寺,进入依靠车站发展起来的村镇。
未等它喘口气,噩耗传来:
“敌军猛攻西河沿岸,现已距金岭寺不足两公里,请师团部转移或增兵防御。”
佐藤嘴角一挑:“防御?且不说我军只有一千余人,就是再多三五倍也顶不住进攻,至于转移,此地防不住,换到其他位置同样是死。”
“无处可去,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