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开兮轰他娘,敌军冲锋全凉凉。
四门75毫米山炮,加四门缴获的大炮开火,战场上顿时泥土飞扬、破片齐飞。
五六公斤重的榴弹威能甚大,落地不但炸出轮胎大的坑洞,还将三四米内人员震死,配上破片疾射八方,十多米内的中招者难有活命之人。
人员残肢横飞,冲锋骑兵照样难扛轰击,遭重马儿不是被震死震伤,就是被破片伤及要害,一头扎在地上。
第一波炮击突至,突击敌军被炸了个人仰马翻,令伤者哀嚎,生者一股脑的往地上趴,脸上写满惊惧。
此惊惧非大炮单独之威,还有着如雨般袭来的密集子弹。
炮声一响,隐藏待命的轻重机枪和步枪手全力开火,三秒内打出上千子弹,杀向袭来人员,给其向镰刀割麦子般撂倒一茬,加上炮击,一下收割了一个连。
步兵遭暗算死伤惨重,骑兵更加凄惨,阎旺架着m2重机枪全火力扫射,即便不使用穿甲弹,12.7毫米子弹也将体魄强健的马匹打成窟窿,或是连同背上人员串糖葫芦,或将之重重的摔在地上。
强壮的马儿难敌大口径子弹,就是郭留诺夫重机枪的7.62子弹都无力承受,两个连的10挺重机枪搂火,即便处在三百米外,也让近百人的骑兵连变成活靶子,五秒不到就全部撂倒。
“打得爽!拿重机枪突突骑兵真他娘的给劲儿!”同样操作重机枪的李龙打趴下八头大马,兴奋的嗷嗷直叫,扯着大嗓门指示:
“兄弟们加把劲儿,把趴到地上的小崽子们麻利的清扫干净,好让营长带你们去捉大鱼。”
战士们大受鼓舞,用鹰眼般锐利的眼睛环伺战场,配合精湛射术击毙匍匐在地的苟活者。
冲锋部队惨遭血虐,被6门81毫米迫击炮盯上的敌方炮兵连更加凄惨,三秒一发的密集炮击登场,炮兵没等打炮便被炮弹送上天,落得肢体分离的下场。
“炮击!丢下火炮,快离开这里…!”炮兵连长反应不慢,知道弃炮逃离,但炮弹无眼,第二轮炮击便将之带走,给其属下吓的连滚带爬的惊慌逃命,最终却只有少数几人侥幸活命。
大炮应对大目标,两个连的6门60小炮和18具掷弹筒对付轻重机枪。
四百米以内,被精准的迫击炮盯上,敌方机枪连的四挺轻重机枪,没撑过五轮炮击便彻底哑火,组员死伤殆尽。
至于步兵连配备的少数轻机枪,不到三百米远,掷弹手同样没让其活过半分钟。
突变降临的两三个呼吸间便确定覆灭局面,敌军营长薅着地上杂草红了眼,脸上尽是绝望悲怆之意。
“唉呀!完了!一营没了!”
“贼老天呐,怎么会这样?敌军怎么藏了这么多重火力,又为什么让我遇到!”
仰望苍天的脸上尽显不甘与埋怨,随后寻死之意下拿起手枪对准自己脑袋。
副营长被榴弹打死,受伤警卫也在地上哀嚎,近处没人阻拦,正是自裁的绝好时机。
可随着手枪颤抖的越发厉害,死亡恐惧越发侵蚀意志,令他最终把子弹打向肩膀,血呼啦差的忍着痛逃向后方。
“团长!团长!我们遭算计了,敌人隐藏实力装猪吃老虎,一营完了呀!”一营长连滚带爬的跑到吴老二近前,又用一个滑铲丝滑的跪到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尽显悲怆与凄惨。
然而表演并无甚用,阴沉如水的吴老二一脚给他踹翻在地,神情狰狞着大骂:
“装你妈的猪,我看你才是猪,老子信的着你,给一营单独配了个骑兵连,还把炮连给你用,你呢?不但没拿下阵地,还把老子的家底全败干净了,你他娘的还有什么脸回来见老子?”
“警卫,给他把步枪,让这头蠢猪按照军令状,下去陪一营的弟兄们。”
吴老二发飙,一营长赶紧抱住那瘸了的大腿:“团长,我跟您南征北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留我一命,以后不管是养马还教导新兵,都比白死了强呐!”
见他眼中尽是渴求,吴老二心底一软,但军法无情,恨意犹在,于是便再次将之踹倒,一枪打在其腿上。
“妈的,老子瘸了一条腿,你个蠢猪就陪老子吧,要是夺不回来四门大炮,师长要了我另外一条腿,老子就把你的五条腿全部打断。”
某二弟闻言一缩,便听他又道:“二营长、三营长,老大瘸了,下面交给你们,不想跟着一块瘸,就给我搞死对面,把大炮抢回来。”
“是。”团长说的硬气,手下却回的有气无力,最强的一营没半小时便没了,他们心里更没底。
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们进攻,不想磨叽的阎旺率先带队杀了过来。
“原炮击点西南方四百五十米,徐进弹幕开炮。”
步话机引导,8门大炮和6门81毫米迫击炮同时咆哮,助力战士在步炮协同中突进。
14门火炮齐射,在1933年属于凶悍火力,加上敌军新兵较多,乍一见此场面顿时惊慌胆颤,乱成一团。
“妈的,才这么几门炮慌什么?快给老子稳住防线,谁再跑谁现在死。”瞅着一群熊兵来气,吴老二掏出手枪打死两人,稳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