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宅大院内,四名衣着不凡的军官围坐一起。
“方参谋,我想麻烦你再向石司令确认一遍,我冯鹏带独三旅转投将军门下后,能够成为少将师长,得到四千人的装备。”
“石司令已答应过,用不着这么费事折腾吧?”石友三的说客方参谋有些不愿,冯鹏则沉着脸道:
“我冯鹏统领一旅,在晋绥军也算自在,若做出叛出之事,不但名声受损,还会得罪阎司令,搞不好就会被杨效欧的第66师剿灭。”
“承担这么大风险,要是没有足够的价码,我可不想带着兄弟们玩儿火。”
冯鹏心有所惧,方参谋一笑着安抚:“冯兄过虑了,石司令已派新6师的八千人马抵达两省边境,杨效欧要是敢出手,新6师用不了三个小时就能支援过来,接应冯兄进入河北。”
安全有保障,冯鹏脸色稍霁,但还是追问跳槽后的升职加薪问题。
见他有些不耐,没招的方参谋只能借旅部电台询问,在焦急等待中迎来喜讯。
“冯兄,不,冯师长,石司令已答应你的要求,现在可以明码发报,宣布转投石司令麾下了吧?”
“没问题。”所求应允,冯鹏带着菊花笑畅快答应,然后命电报员以明码发报的方式,宣布改旗易帜。
明码发报能够被所有电台收到电讯,知晓电报内容,冯鹏这般大张旗鼓的行事,相当于在众人面前打了阎锡山的脸,显石友三的能。
正是涉及大佬们交锋,会彻底把一方得罪死,冯鹏才抓着要求紧紧不放。
等电报发完,完成任务的方参谋笑开花:
“欢迎冯师长加入石司令门下,此间事了,那就赶紧带兵转入河北地界吧。”
冯鹏知道不可久留,正要下令跑路,却不想出现意外:
“报告旅长,我们被友军给包围了,对方火力很猛,已突破前哨防线,正向我军本部杀来。”
“什么!我才刚发完电报,晋绥军怎么动作这么快?”
“还有,杨效欧的两个旅被我监视着,有动作不可能收不到消息?”冯鹏寒着脸惊疑,却听副官提示道:
“师长,来敌会不会是阎长官…,阎锡山小儿子带领的那个独立营?”
“不可能,他一个营敢来找我一个旅的麻烦?是阎锡山给它宠傻了,还是觉得我独三旅是吃素的?”
冯鹏嗤笑着不信,副官沉声解释:“这个独立营没扩编前,以一个连的兵力剿灭了上千人的黑云寨,加上由阎锡山和杨爱原的儿子统领,可能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管他简不简单,敢挡老子的路,阎老西本人来了也不行。”冯鹏勃然一怒,掏出腰间手枪便往外走:
“传令一团、二团随老子迎敌,我倒要看看他阎老西的儿子有没有传的那么邪乎。”
再看独立营。
三个步兵连合围,紧跟着发起全面进攻。
步枪手在二三百米距离上对狙,目标四秒内若不躲闪,命中率高达五成以上,反观对面,因士兵缺乏射击训练,除极少数老兵和天赋射手能产生些威胁,其他都是送菜的货。
Svt半自动步枪一顿精准连射,自觉人数上占优而自大的敌人,不到一分钟就因队友大量身死而吓破胆,不敢轻易露头,不敢好好瞄准。
敌人躲在掩体后面不敢轻易露头,打掉轻机枪火力的掷弹手,利用曲射炮击展开打击,配合轻重机枪执行火力掩护,令突击手带着半数步枪手发起冲锋。
“对方冲过来了,重机枪组快开火。”敌军见战士冲锋,于四五百米处架好晋造三八式重机枪阻击。
重机枪威力强劲,架在远处既能投射火力,又能避免被人狙击。
依照鬼子武器仿造的晋造重机枪一顿搂火,不到十秒便打干净一个三十发子弹的弹板。
“换子弹,快。”主射手急切的大吼,等弹板插入,正要再次突突,却不想一发60毫米炮弹在身旁炸响,连人带炮一起掀翻。
因距离较近,副射手与之一同毙命,独留下被破片重伤的弹药手倒地哀嚎。
四百米距离让射手和掷弹手有些乏力,却挡不住迫击炮,阎旺给每个排装备一门60毫米迫击炮,面对没有碉堡防护的重机枪,拔除起来如喝水般简单。
“打得漂亮,回头老子赏你地瓜烧。”李龙咧着菊花笑脸夸完炮组,转头一声吼:
“突击队冲上去了,兄弟们跟我压上去。”
左手一招,右手波波沙一抱,李龙化成突击队长,带着一个排猛攻突进,像钢刀一般插入敌人腹部。
“不好了旅长,一支敌军小队突破防线,向旅部冲过来了!”
坏消息一到,冯鹏当场发火:“他娘的,是那个草包连长放敌人进来的,把他给老子毙了。”
泄完火,脸上浮现狠厉:“一支小股部队也敢放肆,我看他是活腻了,张虎,调一个营来把他给老子灭喽。”
“是,师长,二十分钟内您就等着听好消息吧。”张虎团长一脸自信的放话,不到十分钟便集结起五百来人,从三面杀向李龙小队。
“连长,敌人想把咱们包饺子!”
“想吃掉老子,他们还没那个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