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至于边关无人可用,最后温乘渊请命守边。
谢琅初掌握实权时,就在考虑这个问题,陆续安插了自己信任的臣子外出历练,如今总算是培养出了一批新生代,免了青黄不接的隐患。
“未必。”
谢琅道:“他们对皇室的态度,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
被冷落排挤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谢琅在他们眼中可能算得个合格的皇帝,但是不是值得他们追随的明主,恐怕心中还有所考量。
“你是你,先帝是先帝,他们若明白,就该知道不能混为一谈。”
温鹤绵思索:“印象固然难改,但总归不能一杆子打死,先探探他们态度再说。”
“嗯。”谢琅轻声安抚她,“此事交予我去办,还有些时日,含霜,你不要太忧心了。”
谢琅本就对温鹤绵的情绪变化敏锐至极,她所产生的焦虑,他看在眼底,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去抚慰。
也许是年长者的本能,她潜意识里,仍将他当做了需要照顾的人。
可昔日羸弱的小少年,早就能抱住她,为她遮风挡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