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做一个梦……”
“做什么样的梦?”
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的疑问,英俊的男人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想怎么样去形容自己莫名的梦。
“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是我和一群根本看不清脸的人在逃亡。”
是的逃亡,那种压迫大脑头皮的紧张还恐惧感仿佛紧紧的烙印在心底,成为灵魂上抹灭不去的阴霾。
像一座不可翻越的大山压在胸口,连片刻的喘息都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血腥味。
身边的人们惶惶不安,尖叫,声嘶力竭,恨不得将心里如滔滔江水般的恐惧、无助、害怕、全部嘶吼出来。
同样的,他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这些情绪,他只能不停让自己冷静,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好像始终没有一个尽头。
梦境不是特别的可怕,比较始终是虚幻、假的,人回到了现实就会渐渐的对梦里的一切脱敏。
可这才是可怕的,每次梦醒之后,迎接他的事满脸的泪痕。
他望着自己的手,仿佛失去什么特别的重要的东西,心里空了一大块。
梦醒之后的接迭而来的至的空寂,孤独和难以言状的莫大悲伤的感觉,迅速将他掩埋,有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心脏,拿着锥子要硬生生的在那颗鲜红的心上用力的刻下什么痕迹,可除了疼。
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有人。
除了他,他都身边再也没有别人。
他到底没了什么?
开始说几个月才会做一次这样的梦,后来就成了几个星期到现在的几天就做一个。
他不知道自为什么要反复的做这样的梦境,也不知道那令人费解的感觉和钻心的痛从何而来。
他去医院检查过,他的身体很健康,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梦里的这种的事情。
他无法知道这一切的来源,可他必须知道这些是为什么产生的,否则他就活不下去。
这是他的第一想法,毫不犹豫的。
……
“……这样我们的主要研究就会看到群体最终可以变成什么样子,而不是他们一成不变的样子。只有组织化达到了一定的发达阶段,种族不变的那些主要是特征才会出现某些新的特点……”①
阳光撒落下来,悄悄地爬上窗台,抬起脚轻轻的走了进来,可惜人们并不理解它的热情,纷纷拿起书本将他遮挡住。
还有人借它的温暖昏昏欲睡。
初暨把书又翻过了一页,认真的在空白的书页间补充笔记。
娟秀的字体落在书上。
要换在一天前,初暨根本就不会相信穿越这种事情,但这事确确实实发生了。
而且主人公就是他。
就是如此的突然和打脸。
他初暨穿越了!穿到了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男配身上。
这也就算了,别人穿越都是手握金戒指,系统跟着走,而他除了一堆烦人的专业课和无尽的烂摊子,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啊!
是的没错,他穿到了一本所谓的纯爱文学里面。
虽然没有运气差到进入玛丽苏文学,但是纯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不好。
纯爱文学的男主角IQ一般都是往一百八走的好不好!他应该普通的学生怎么能比得上呢,这不是要玩死他的节奏吗?
初暨整个人都裂开了好不好!
这简直就是新手小白跳过新手教学一下跃到困难模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