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的,但是不多,在大弟面前,她必须让路。
严丽君看着母亲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
以后,她只能靠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严家大弟穿着一新出门接新娘子了。
严丽君看着外面热闹的场景,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独自把自己收拾好,涂上厚厚的粉遮住自己的黑眼圈和肿眼泡。
镜子里的人没有一丝喜色,只有失望和对未来的迷茫恐惧。
她的嫁妆就是几身从前的衣服,还有一床被褥,拢共也就一个小包裹。
手表和压箱底的钱随身带着。
严父找亲戚借了一口皮箱充面子,让她提上去许家,并耳提面命,回门的时候必须提回来还给人家。
如果不是从县城到许家屯比较远,严父甚至会让她这么腿着去结婚。
最后好歹找了一个相熟的朋友,用自行车送她一趟。
没有亲朋好友陪同,没有鲜花掌声,连鞭炮都没有放一挂,她静悄悄的从家里出发了。
刚出门,她还回头看到她妈端来一盆水泼在门口,寓意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严丽君浑身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