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没被鬼逼近到这种距离。
然而让两人吃惊的是这四只厉鬼居然没有进行袭击，反而像是在戒备着什么那样，将众人给保护在正当中。
“人可以控制鬼？”这一发现，再次颠覆了李阳的三观。
“你没事吧？”
现在的唐龙根本没空注意李阳，一边询问熊文文，一边从白骨手镯掏出许久不用的鬼画符，直接贴在熊文文身上。
鬼画符燃烧起来了，但速度并不快，足以说明周围有鬼，但是这熊孩子并没有被灵异袭击。
他这才松了口气，用力扶起抽抽搭搭的熊文文：“你都看到了什么？”
“头发。”熊文文惊魂未定道，“好多头发，好多好多的头发，把我的整个视线都堵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头发？”
唐龙眉头拧成了一个团，原作里没提到鬼画跟头发有关啊，用鬼发的那是黄子雅那个小挂件。
还是说，原作里未曾提及的鬼画真正恐怖，就是这个头发？
熊文文预知失败，众人心里不由得蒙上一层阴影，很快，唐龙开始点人道：“小杨、卫景、柳三跟我进去。”
“唐先生，我呢？”李军有些愕然。
“你留在外面保护熊文文和这两个家伙。”唐龙沉声道，“然后注意下具体情况，尤其是我们几个会不会突然出现。”
“突然出现？”李军有些搞不懂情况。
“我怀疑那只鬼会范围重启。”唐龙之前一直没说，是因为怕说出来影响士气，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得不交个底了。
“范，范围重启？”众人的脸颊不由得抽搐下，同时想到柳三那莫名其妙出现的纸人堆。
“这他娘的也太无解了吧。”柳三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范围重启就意味着，他打不过你，他可以跑，你打不过他，你跑都没法跑。
因为对方随时可以把这片区域的时间重启到你还在的时候，再杀了你，而你甚至没有自己逃跑过的记忆。
杨间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是推测，那只鬼的重启范围仅限于这栋楼？”
“只能说希望如此。”唐龙摇摇头，“如果再大一些的话，关押它就是个笑话了。”
“唐先生，让我去吧。”李军显得有些激动，“我的鬼火比较克制鬼画，应该能帮得上忙。”
“就是因为你的鬼火克制鬼画，才更要留下来保护熊文文，并且好好看着我们是否有被重启过。”唐龙的态度很是坚决。
李军明白过来，万一鬼画的范围重启真的包含大楼外，有着鬼火鬼域的自己，至少比其他人有概率察觉到些什么。
“我，我明白了。”他心中不甘，不想在队友都浴血奋战的时候，自己却呆在安全的地方，但却不得不承认唐龙的吩咐自有考量。
“永远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关押鬼画。”唐龙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转向柳三，“纸人开路。”
“明白。”
柳三说自己的纸人数量足够完成探路任务，现在看来的确是够的。
“走进一楼后停留下，看看多久这边能同步到。”唐龙没忘记，在鬼画的压制下，柳三的纸人已经不是实时共享状态了，这个延迟是多久必须要仔细查明。
纸人依言招办，很快柳三传来消息：“十秒左右。”
“好，现在探查下一楼情况。”
这种老旧的居民楼地形狭窄又错综复杂，不能大意，虽然唐龙根据原剧情知道大概情况，也仍旧是先拍柳三的纸人当炮灰。
“一楼什么都没有，一切正常。”
“知道了，我们先进门，你派纸人继续向上走。”
“等等！”
众人都走到门口了，柳三突然面色一变：“楼梯上有动静。”
又等了几秒钟，他给出详细的情报：“楼梯是木质的，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在上下楼，但楼上一片黑暗，我无法判断那声音具体在几楼。”
“我的纸人只要踩上一节楼梯，楼上的声音也会同样响起，绝对是一只鬼。”
柳三也算是身经百战的老牌负责人，更是未来的队长，他说有鬼，那就必然有鬼。
何况唐龙也记得这只鬼，原作里，这玩意儿甚至杀了杨间一次，如果不是阿腿但是有八音盒的诅咒保护，已经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