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诀还能说不想?
“想了,你别亲了,让人看出来!”
听了这话,慕珵抬起上半身,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暧昧道:“那你亲我,我不怕被人看。”
妘诀:“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快点起来,我后背还有伤呢。”
慕珵一听,立马把妘诀抱着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掀开她轻简的衣衫,仔细检查下伤口,道:“恢复得不错,用我给的药了吗?”
妘诀点点头,刚想换个话题,只听慕珵又绕了回来,道:“那你亲我,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妘诀:“……别闹了。”
慕珵就要闹,他已经憋了很久了,感觉上一次是吃肉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他手指灵活地去褪妘诀的衣裳,故意引诱她:“这一次,你在上面,你来动好不好?”
动你个头!
妘诀抽了他一巴掌,轻轻地发出了点响声,不知怎么的竟然惊动了睡在外面的小荷,小荷睡眼惺忪地喊:“小姐,怎么了?”
妘诀吓得心跳都漏了半拍,赶紧捂住自己嘴,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生怕发出点声音引得小荷进来。
慕珵被打了一巴掌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看妘诀现在动也不敢动的样子坏心大起,故意用手指在她身上撩拨,妘诀躲避着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渐渐慕珵也有点心猿意马,要擦枪走火了。
小荷听里面没声音便又放心躺下了,只当刚刚小姐是说梦话呢。
慕珵用力吻着妘诀,两人此刻都是衣裳半解,妘诀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慕珵继续引诱:“你来动。”
“不行,我受伤呢,不做。”
“你在上面不会碰到伤口的。”
“那也不做,你快放开。”
慕珵搂着她,表情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但却也不敢强硬地要妘诀冒险,只能退而求次地牵着妘诀的手带到身下。
妘诀:“……”算了,就这样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妘诀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抽筋了,慕珵才浑身一抖,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妘诀赶紧去擦手,擦完后心里总觉得别扭,偷偷凑上去闻了一下,果然有一股味道。
慕珵看见她的小动作,闷闷笑了两声,埋在她的颈间舒服地休息着。
“我想去洗手。”妘诀轻声道。
慕珵直接否决:“不行,你要保留着一整夜。”
“你变不变态啊。”妘诀咬了他一口,接着就要推开他起身。
慕珵直接搂着她倒下来,让她完全趴在自己身上,狂傲道:“我就这样,你没得选了。”
妘诀反抗不成,只得作罢,两人紧紧贴着,偶尔说些腻死人的情话,主要是慕珵在说,妘诀脸皮薄,说不出口。
妘诀捂住他的嘴,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今天朝堂上怎么样?我父亲回来后竟然都没有找我,我感觉有些蹊跷。”
慕珵暂时不打算把今天他在朝上表明心意的事情说出来,只挑了些重点:“江南巡盐道敛财和欺民的事情可大可小,只是给皇帝一个肃查抚远将军的理由罢了。
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在将军府的密室藏了一身龙袍,又伪造了他与夷族通信的密函,这些东西足够他被满门抄斩了。”
妘诀听到“满门抄斩”的时候心里一抖,感觉有点悲凉,可是她也明白,重点不是抚远将军有没有做这些事,而是皇帝要动他,太子只是让他动的顺理成章而已。
“抚远将军倒台,慕玱成不了气候。多半会被押到宗人府终身圈禁,或者被封锁在自己的宫室内。总之,你再也不用受他胁迫了。”
妘诀没有说话,这就是皇室的残忍之处,慕珵竟然在这样的墨水里翻云覆雨,难怪黑化值又“噌”地一下回来了。
慕珵又忽然道:“你猜我在将军府的密室里发现了什么?”
妘诀懒懒地问:“什么?”
慕珵笑的有些奸猾:“是催情药,让男子快速有反应,且金枪不倒,能够奋战到天明。”
妘诀一噎,翻了个白眼。真是多余问。
慕珵轻轻在妘诀耳边吹了口气,暧昧的调情:“我偷了一些出来,等你伤养好后,我们试试。”
妘诀立刻直起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他妈的慕珵不吃药的时候她都已经承受不住了,这要是吃了药自己不得被他弄死?
妘诀赶紧翻到旁边,一脚蹬开他:“赶紧走!我要睡觉了。”
慕珵嘻嘻笑着,又把人拉回来好好抱着,哄道:“好了开玩笑的,我这么厉害哪里还需要吃药?你睡吧,我陪着你。”
妘诀气鼓鼓地背对着他,却也不耽误慕珵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
两人静静躺了几分钟,妘诀忽然十分忧愁地道:“谢含星那儿,我该怎么解释呀?”
慕珵从来没把谢含星放在眼里过,闻言嘀咕道:“管她干嘛?”
妘诀更愁了,转过来正面对着慕珵,道:“我们俩这不是相当于合伙把人家耍了吗?搁谁身上能咽得下这口气啊。”
慕珵嗤了一声,闭着眼睛道:“那她应该反思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