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电量不足。婚纱每件都很漂亮,她随便定了一件就把化妆师打发走了。
直到晚上也没看见周辰略人影。
妘诀给李嘉白去了电话,但李嘉白说闭关就闭关,愣是一次也没接。
妘诀感觉这三天过得是抓心挠肝的,周辰略像故意躲着她似的,电话拒接,面也见不上,就连家里的佣人都对周先生三缄其口。
这像是要结婚了的状态吗?!
但她也没有太急躁,周辰略性格就是偏执得很,他这是在惩罚自己“不听话”,真是小孩子脾气。
她认为这只是两人之间一次小小的吵架,小小的不愉快,等婚礼过后他们可以重新回温。
婚礼这天早晨,妘诀在家里妆容整备齐全,就等周辰略来接她去教堂。
可来的人只有闫磊。
妘诀拎起华丽的裙摆下楼,出门只看见院子里停放了一辆黑色的古董车,再没有其他人。
“周辰略呢?”
闫磊穿着一身正式的燕尾服,打扮得像中世纪欧洲的执事一样。
他笑了笑,说:“周先生在教堂等您。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