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现在不一样了,沈泰河经过三年的刻苦努力学习,相信这一次一定有机会站在枝意的旁边,成为枝意的革命同志。
江岫白没有让沈泰河说完,上前一步宣誓主权。“枝意,是我的。”
沈泰河呆愣片刻,有些难以相信的问道。“你是谁。”
“我是枝枝的男朋友,也是枝枝的未婚夫。对了,你爹还过来喝过我跟枝枝的订婚酒,你爹没跟你说吗?”江岫白盯着沈泰河,表情像是要活吃了沈泰河一样。
“你说什么?”这个男同志每个字说的沈泰河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沈泰河怎么就不明白了呢?什么叫订婚?什么叫我爹没说过?
“这个男同志,枝枝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自重。”江岫白语气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沈泰河陷入了失去枝意的痛苦中,像是没有察觉到江岫白的危险,仍旧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