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咬着小饼干,感慨道:“小染,还是你做的东西好吃。”
傅景行深表认同,这小饼他一口一个,一下就吃了好几个。
他起身拿起两个搪瓷杯,“我先去打些热水,你看好爷奶他们。”
杨星染点头应下,许春兰笑着看向傅景行的背影,“还是我家小染眼光好,找了这么个好对象。”
杨星染厚着脸皮自夸:“因为我也不赖啊。”
许春兰笑:“是是是。”
傅景行很快就把水打回来了,装了满满两个搪瓷杯的热水,爷奶共用一个,另一杯再倒一半到傅景行的搪瓷杯里。
水太烫还喝不了,四人一边聊天一边等水的温度降下来。
喝了几口水,几人也累了,躺到各自的位置准备休息。
爷奶年纪大,不方便爬上爬下,就让两人睡下铺,杨星染和傅景行两人睡到了上铺,上方位置稍微宽松一点,没有那么拥挤。
爷奶的行李一个放在杨星染那,一个放在傅景行那,两人躺下去,刚好正对着,相视一笑,杨星染先闭上眼睛休息。
傅景行嘴角的笑容都没有下去,视线勾勒着杨星染的面部轮廓,似是要把她牢牢地刻在脑海里。
在火车上待了三天,许春兰和杨爱军从一开始的兴奋激动到后来的无聊,两人只能创造乐趣,跟其他包厢的老人聊起八卦来。
后来八卦的队伍越来越庞大,挡住了过道,便改成了固定时间聚在一起聊天。
临下火车时,许春兰还有些舍不得,其他地方的奇葩事也挺多啊。
杨星染跟着傅景行听了一路,都要被瓜撑饱了。
“爷奶,待会下火车你们一定要跟紧我们。”
二老郑重点头。
行李大多都在傅景行手里,里面也就一些衣服,钱什么的都被杨星染放农场里了。
二老乖巧地跟在杨星染身后,直到出了车站才敢呼气。
杨星染好笑道:“爷,奶,你们可以呼吸的。”
傅景行拿着行李,视线开始张望,直到看到熟悉的身影举着手朝他挥了挥,他脸上露出笑容,带着三人走过去,喊了声:“爸,妈。”
傅杰和阮香莲在傅景行出发的时候就接到了电话,傅景行告知了他们火车的发车时间,算了算时间,两人带着警卫员提前到火车站接人。
纵使车站人来人往,阮香莲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家那高大帅气的儿子。
于是伸出手挥了挥,看着儿子过来,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阮香莲眼睛都直了,这就是儿子的对象?
长得真好看,皮肤白白的,眼睛圆溜溜的,脸上还有些肉肉,看着真可爱。
杨星染在傅景行喊出爸妈的那一刻,就知晓了眼前二人的身份。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他的父母,虽然突然,但她也不慌,十分有礼貌地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诶诶诶,你好你好。”阮香莲忙不迭应着,傅杰也压着激动,微微点头。
傅景行赶紧给双方介绍,跟许春兰和杨爱军打过招呼之后,阮香莲就已经一口一个小染的叫着了,热情地邀请他们去家里坐坐。
这大冷天的三天没洗澡倒还算正常,可火车上的味道不小啊,这样去人家家里可不太礼貌。
说明了情况,阮香莲边点头边带他们去招待所。
警卫员帮忙把行李拿上车,车子坐不下这么多人,最后杨星染让他们载着爷奶先走,她跟傅景行喊车过去。
等人到了招待所,阮香莲道:“这招待所离我家近,也安全,你们先去休整,等会我让景行来接你们。”
杨星染拿着介绍信开好房间,傅景行把行李拿上去就离开了。
杨星染先是在房间内检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现在发展没后世那么快,招待所里倒也没有那种什么摄像头之类的。
为了安全起见,杨星染开的是一间双床房,这京市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
更何况跟爷奶住一间房倒也没什么不妥的。
房间里放有桌子,桌子上有热水瓶,需要自己去打热水。
杨星染让二老先坐一会,她去打热水。
刚把热水打回来,杨星染就听到奶的骂声,“诶哟,这天杀的小偷,把我衣服划烂了!”
“奶,怎么了?”杨星染急忙放下热水瓶。
许春兰把棉袄脱下来,把被划开的那道口子给杨星染看。
“我刚把衣服脱下来,就发现被划了个口子,想起你跟我说火车上有扒手,我都这么小心了,怎么还是中招了?”
许春兰一脸懊恼。
“奶,也有可能是下车的时候,小偷趁您没注意划的,下车的时候人都挤到一起,这也是小偷下手的好时机。”
她想起上次去羊城的时候,看到的很多一下车才发现自己兜被偷了的情况。
说给许春兰听,她拍着胸脯,一阵后怕,“还好我把钱都放你那了,兜里没钱,只是衣服破了个口子,补补也能穿。”
不然她得心疼死。
这么一对比起来,她比羊城的那些人好多了。
幸福就是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