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艾博虽然15岁了,上霍格沃兹四年级,但他从不摆大人样子,也从不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和阿比盖尔说话。除了他经常带着自己的几个朋友拉着阿比盖尔出去冒险,平心而论,阿不福思对这个来自格兰芬多,看上去有些傻里傻气的小伙子还算是有几分好感。一个冬天过去,阿比盖尔惊奇地发现自己个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她的头发也不再像一堆杂草胡乱生长了。
冬天过去自然也代表着,阿比盖尔要和自己好不容易认识的几个朋友,还有阿不思道别。“这真难过。”布鲁斯用手帕假装擦了擦眼睛,“我们今年才和小阿比盖尔刚认识几天,就要离开了。”
“如果你说的几天是趁着阿不福思不注意把他的山羊变成了绵羊,带着阿比盖尔从高空俯冲然后把她吓哭,以及偷偷把我的头发变成红色的话,那我愿意称赞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珍惜时间的人。”路易斯没好气的说道,他介绍布鲁斯和阿比盖尔认识简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阿比盖尔可怜地看了一眼路易斯,对方这个寒假给他们背了不少的锅。至于阿不福思的山羊,她很确信,那天阿不思绝对也在暗爽——阿不思甚至很高兴地给绵羊的角上打了一个蝴蝶结。其实绵羊的确比山羊更加可爱就是了。
最后布鲁斯给了阿比盖尔一个大大的拥抱:“再见啦,小艾比(阿比盖尔的昵称)!我在格兰芬多等着你。”他俏皮地笑着说道,“当然要是你很想念我们,明年我也可以把你偷偷带过去。”
“我觉得现在也可以。”阿诺德认真思考到,和自己的两个朋友不同,他来自拉文克劳,“阿比盖尔个子很小,我们可以把她藏在寝室里。”阿诺德这个寒假曾经联合布鲁斯一起把之前欺负过阿比盖尔的几个小混混一起狠狠整了一遍。
等到了那些家长们带着自己鼻青脸肿的孩子找过来的时候,几个大人对此很纠结,一方面,有的人觉得(阿不福思和理查德)觉得孩子们这次打的漂亮,值得他们开香槟庆祝一番;而另一方面,也有人觉得有些愚蠢,“如果他们真的想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家伙,完全可以约一个晚上,把他们埋在山羊圈里。”安娜夫人评价道。
但是真的无辜的似乎只有路易斯,因为他什么也没干(除了他后面跑去医院让这些混混莫名其妙地发了烧),但还是被阿不思要求和阿比盖尔他们一起写份检讨。
所以到分别的时候,仿佛是心灵感应到几个男孩的恶作剧,安娜夫人一个凉飕飕的眼神看了过去。
阿诺德、布鲁斯、路易斯都没有再说话了。
“我想。”阿比盖尔开心地说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
路易斯走之前偷偷给她的口袋里塞满了恶作剧用品:“要是那些小混混再来欺负你,你就把这些扔到他们脸上。”
阿不思和朋友们走后好几天,阿比盖尔都趴在窗户上看着远处的山野,她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孤单。路易斯和他的朋友们明年似乎不打算再来戈德里克山谷过年了,阿不福思几乎每天都不在家,据说他在霍格莫德找到了一个新工作。家里的山羊几乎是阿比盖尔在照顾,她抱着自己的那只小羊羔,冬天过去她变大了不少,阿比盖尔给她取名“小白”。巴沙特夫人那边开始教授她巫师界的历史,虽然布鲁斯说这门课困得厉害,但是阿比盖尔觉得很可能是霍格沃兹的教授不好——巴沙特夫人讲的很有趣。
时间就这么走着,直到有一天,阿不福思手里拿着一封信,心情非常不好地从外面淋雨回来。面对阿比盖尔的担心,阿不福思一言不发,他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酒默默地喝起来。阿比盖尔注意到那封打开的信,上面的字似乎被雨水或者被别的什么打湿,不过好在她辨认出来了几个字:“克里斯汀·伊文斯……1901年……海难……”
她还想再看什么,但是那张信很快就被阿不福思收起来:“离开!给我上楼!”他大声喊道,那双蓝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他看上去很悲伤,“抱歉。”阿比盖尔轻轻说道,她飞快地走上了楼梯。在房间里,阿比盖尔思索了一番后最终决定给在学校的阿不思写一封信,她可以明天借一下巴沙特夫人的猫头鹰。
第二天阿不福思让阿比盖尔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他看上去有些疲惫,阿比盖尔觉得他昨晚肯定没睡着。而那封信最终还是被阿比盖尔锁在了房间的抽屉里,但她决心以后多留意些叫克里斯汀的人。
很快,三年过去了,在某个夏天的早晨,阿比盖尔终于收到她期待已久的录取通知书。不过很可惜的是,霍格沃兹不允许她带走小白,阿不福思对此的评价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眼力见。”
阿不思说:“你叔叔在开学的时候就想过把家里的山羊带过去了。”
阿比盖尔谢绝了阿不思带她去对角巷买开学用品,这让他有些受伤,阿不福思发出了嘲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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