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去学校,白灵儿立马给自己的同桌解释,“我真的是道士,我三岁就被父母抛弃,跟师傅去山上修道了。”
为了快速取信于朋友,她还特意在书包里带了罗文送她的桃木剑和符箓,悄悄拿给她看。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跟我开玩笑?那为什么开学那天,你是一个当兵的送你来上学啊?”
白灵儿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她和霍峥的关系,“简单理解,就是我现在住在事主家里,我保护他或者说给他处理一些事,他负责养我。”
这下轮到杨道平吃惊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同桌是一个白富美,跟她在一起自己方方面面都被碾压透透的,结果突然得知对方可能比自己还不如,心态顿时发生了变化,两人的友谊也一下拉近了很多。
“那你真的会道法吗?就是风水、测字或者是驱邪那种?”白灵儿点头,“当然,我可是在山上学了很多年,一下山就被高薪聘请的。”呵呵,借着霍峥的虎皮先扯扯,毕竟自己还帮忙处理了上次医院的事情,也不算乱说。
“那我们家以后可以请你去帮忙吗?我奶奶以前是我家附近有名的半仙,就是专门摆弄这些事情的。
可是自从她走了以后,我们家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哎,我爸都愁的不行,早就再想找一个懂这些事的先生坐镇。到时候看事的钱归你,用到道具什么的就用我们家的。怎么样?”
白灵儿高兴极了,她苦于找不到实习机会很久了,两人简直一拍即合,约定好周末一起去杨家学习,顺便帮杨家看看事。
还没等到周末,这天晚上方政委跟着霍峥一起回家了,他是特意来找白灵儿询问她之前说的事。
白灵儿看了对方越发晦暗的子女宫,“您还没去找女儿吗?再不去,可能快来不及了。她应该病的更严重了。”
方永胜听闻还是很震惊,“灵儿,我让人去我当初下放的山村去找过,可是那个地方之前发大水,已经人去楼空,并没有找到人。
你看是不是我再测个字或者看看八字之类,换个方法找一找。”白灵儿看了他一眼,又偷偷看霍峥,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方永胜也是一辈子的老政客,哪里看不懂小姑娘的微表情。
“有话直说,不论找不找得到人,方伯伯都会感谢你。”白灵儿也就不客气:“方伯伯,我觉得再用其他任何方法都没有意义,一个病重的女孩,知道年龄、性别、大概的地址范围,甚至你可能都猜得到姓氏,难道不应该在当地或者附近的医疗机构先找人吗?
如果有心又怎么可能筛选不出来?再好的术法都叫不醒装睡的人啊。”一段话说得方永胜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猛地起身,原地转了两圈。这件事他为了保密是交给自己的大舅子去办的,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他找到人。
“霍峥,借你书房用下,我需要打几个电话。”等方永胜和霍峥上楼以后,白灵儿叹口气,术法再好,难测的其实是人心。
在方永胜要走的时候,白灵儿又最后提醒了一句:“我刚刚就寻找这件事打了一卦,再提醒您一句,事情可能已经泄露,有心人不想让您找到。
不如让人找找之前的就医记录,等事情确定了,便直捣黄龙。我怕时间拖久了,她会撑不住。”方永胜一脸神色复杂的走了。
霍峥问她:“你如果算到什么,为什么不直接一点告诉他,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她叹口气,“先生永远只能起到点化作用,一来不能泄露天机,二来事主家事更不应该参与。”
其实她想说,如果当年她只是作为先生帮忙给霍老将军看病,而不是霍家养女,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可是如果不是霍家养女,她估计也不会下山回京。哎,世事都是劫,万般皆要渡。
周末一早白灵儿就收拾下准备去杨道平家,霍峥今天跟罗文一起约了楚星耀谈项目修改方案的事情,特意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我今天约了同学一起去她家学习。”霍峥和罗文一听都一怔,什么时候她那么爱学习了,但是也不想影响她跟同学的社交。“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霍峥还是问了一句,得到女同学的答复也就不干涉了。
坐公车到了宛平路,一下车就看到路边的一个小门脸——素萍纸扎。门半掩着,她推门进去,里面光线很暗,要不是大白天,偶尔还有一些阳光漏进来,根本就是一片黑。
而且她走进这里以后感觉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在偷偷打量她。“小主,那个上锁的小屋里有个灵物似乎在打量你,应该是我的同类。”是小黑的声音在提示她。
“你找谁啊?有事吗?”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白灵儿转头看向身后的人,男人站在门口,他的脸有一半在阴影里有一半在阳光下。
“叔叔,我是杨道平的同学,约好今天来玩的。”男人盯着她看了半天:“你就是那个号称懂道法的同学?杨道平出门帮我送纸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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