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潇一副命令的语气,红缨听令。
“好,都督要将他看好了,有什么动静赶紧告知属下,属下就在门外吃。”
“知道了,去吧,饭都凉了。”郑潇催促道。
红缨用完了午膳,没等多久,就看张千户和几个厂卫押回来一个皇宫侍卫。
脸部特征和陈贵描述的相差无几。
那侍卫见到郑潇在审讯室里,再看木架上的陈贵,眼里的惊惧只是稍纵即逝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作怨恨的目光看向郑潇。
“郑都督,东厂这是何意?”
“何意?将他钉上木架。”郑潇下令。
“你们东厂不能胡乱用刑,啊……”侍卫话还没说完,正要挣扎,一只手就被钉入木架上。
“叫什么?”郑潇看向一旁的张千户。
“回都督,他叫徐向舟。”
“徐向舟,你可认识木架上的人?”郑潇一脸严肃看向徐向舟。
“不认识。”
“陈贵,你可认得此人。”郑潇看向晕晕沉沉的陈贵问道。
陈贵缓缓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徐向舟。
“认识,就是他给我黄金,还给了狱中的钥匙,让我想办法杀了任雪宁。”
“你胡说,我不认识你。”徐向舟大吼。
“张千户,将他带下去好好审问,黄昏前,本都督要得到他的供词。”
郑潇摆了摆手,让手下换个审讯室审问徐向舟,陈贵撑不了多久,该给他解毒了。
“是,都督。”
张千户将徐向舟带到隔壁的审讯室,一时间,一声声嘶吼声传了过来。
“红缨,给他解毒吧,不能让他死了。”郑潇看向红缨吩咐道。
“是。”
红缨领命,从自己的腰带间掏出一粒药丸,将它塞入陈贵嘴里,再是几个动作,将那药丸生生让陈贵吞了下去。
等了一小会,她给陈贵把脉。
“都督,他的毒解了,这两日让人喂他盐糖水补充能量他还能撑几日。”
“好,此案你算立了大功,回头赏你。”郑潇点头,起身出了审讯室。
另外一间审讯室里,张千户和手下用了各种刑具都未能撬开徐向舟的嘴,他一口咬定是自己想杀害任雪宁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千户看始终审不出什么头绪,他看向一旁的厂卫。
“将他的妹妹带上来。”
此言一出,一脸死灰的徐向舟猛然惊醒,大喝道:
“阉人,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嘛?你说你妹妹如果被我们这些阉人毁了清白,她是要去跳河好呢,还是要上吊好呢?”
“我要见大理寺卿,你们不能滥用私刑。”
徐向舟恶狠狠地盯着张千户,胸中怒火中烧,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从那冰冷的木架上解脱出来。
然而,双手被长长的铁钉深深钉入木架之中,每一次挣扎都如同利刃割裂心脉,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巧了,大理寺卿让我们东厂全权处理此案,你由我们东厂的人审,带上来。”
张千户让人查过徐向舟,他和自己的妹妹从小感情极好,很疼惜他的妹妹,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好审了。
一个娇娇俏俏的姑娘被厂卫带了上来。
姑娘家才进入审讯室,就闻到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眉头蹙了蹙。
再看向木架上的人,她大惊失色。
“哥,你怎么了?”小姑娘俏生生的声音此刻是抖着的。
“灵儿,哥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
看到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前,徐向舟破防,刚刚一直忍着剧痛的他,此刻落下两行泪。
“扒了她的衣服。”
张千户可不想看兄妹情深的戏码,他要赶紧完成都督交给他的任务。
“啊……不要,我要报官。”小姑娘挣扎着,大喊出声。
“报官?你哥谋杀其他女子,我们还没报官呢,动手。”张千户看向一旁的厂卫下令。
“不要,不要。”小姑娘拳打脚踢想要阻止厂卫对她作恶的手,却是徒劳。
她身上的腰带被狠狠地拉了下来。
“张千户,你们放过我妹妹,我招,我什么都招。”
徐向舟怎能亲眼目睹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前被人毁了清白,他在木架上大声求饶。
“早些招不就没事了,多此一举,带下去吧。”
张千户挥手,让人将徐向舟的妹妹带离审讯室,面色凝重开始审问。
……
福华苑,江白薇午憩又不小心睡过了头,她起身看到暖春笑盈盈为自己通发,她白了暖春一眼。
“都说了让你叫我起身的,怎么又不叫?”
暖春笑盈盈看着铜镜中的江白薇,轻柔为她通着如墨的长发。
“侧妃,这可不能怪奴婢,刚刚你午憩时,王爷传令回来,让奴婢不能叫醒你,让你睡到自然醒。”
“啊?连我午憩王爷都管着?”
江白薇哭笑不得,凤烨在宫中当值那么清闲的吗?他还有时间来管她午憩?
“那是王爷疼惜侧妃您,王爷还让奴婢和暖秋给你用热水泡脚,说侧妃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