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祏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杀了又如何?即使是真正的棋子,也会有很多出局。”
“呵呵!”
那中年将军轻声笑了两声,“够狠!怪不得可以这么快的崛起!”
他语气有些复杂,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鄙夷。
“作为王者!怎可妇人之仁?”杨天祏不以为然地回道。
这时,赵天铎终于反应了过来,猛地转头看向他。
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十分凌厉,仿佛在问:你坑我?
杨天祏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没听说过戏中戏吗?”
赵天铎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那老头儿沉吟了一瞬,搭了眼赵天铎,插口道:“可是方法有很多!”
“但机会不是时时刻刻有,而且这个方法最快捷,最好用!”杨天祏不以为然的品起了茶。
老头儿无言以对。
四人又都将目光看向赵天铎。
此时的赵天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紧绷着嘴唇,眼中已起了红丝,直直地盯着那老妇人。
那老妇人也毫不避让的与其对视。
“嘿嘿!”杨天祏轻笑了两声:“觉得不值得?”
老妇人斜眼冷冷地看向他,反问:“你说呢?”
杨天祏淡淡地回了句:“南蛮需要一位真正的王者!”
闻言,那中年将领和两个老头儿目光一凛,同时看向那老妇人。
老妇人迟疑了一瞬,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希望如此!”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嘿嘿嘿!那请吧!”杨天祏再次嘿笑道。
老头儿果断起身,另外三个人则紧跟其后。
走到了门口,老头儿回身朝赵天铎拱手道:“小王子保重!”
另三人也执纷纷礼。
然后,四人转身离去。
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赵天铎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天祏,冰冷的目光透着丝丝厌恶,甚至敌意。
杨天祏却不以为意地再次“嘿嘿”一笑:“爽不爽?”
“你真的阴狠的了极致!”赵天铎怒怼。
“刚才你还说亦师亦友呢,能有我这样的老师,难道不应该感到开心吗?”杨天祏得意地反问道。
看着他那副洋洋得意的贱样儿,赵天铎气得简直快咬碎了后槽牙,强忍怒火厉声道:“我不需要!”
“哼!”
杨天祏冷哼一声,突然沉下脸来,藐视着他冷笑道:“这片天地离开了谁都照样斗转星移。我可以随便找一个年轻有为、天赋异禀的南蛮子弟,只要他是南蛮人,老祭司照样会见我。”
赵天铎依然紧紧咬着牙关,脸色铁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杨天祏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再次冷笑一声:“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不认识其他南蛮势力,而且你的身份比其他人更为合适。
不过,这也仅仅是因为你的运气好罢了,最好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记住,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资格感情用事,更不能自以为是。
否则,将来死的就不是这么几个人了,你很可能害死所有人!”
赵天铎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定了一下情绪。
片刻后,他冷冷地盯着杨天祏问:“你怎么判断出他们是一伙儿的?”
“你不是不需要老师吗?”杨天祏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反问道。
赵天铎再次深吸一口气,但并没有回应,只是依旧紧紧地盯着他。
杨天祏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道:“我从来都不相信巧合!咱才刚入城,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会发生在眼前呢?
而且那老者明显就是个武者,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居然还要一个凡俗女子来搀扶?你不觉得这有点太做作了吗?你没见他后来跑得比兔子都快吗?怕我杀他!”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特意针对我们?”赵天铎皱起眉头,又问。
杨天祏两手一摊:“这个问题嘛,我也无法确定。但有一句古话,‘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个成功者,每时每刻都在感悟身边的一切,他们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更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还有,刚才也说了,我有多种选择,那么他们也照样有。
说不定人家已经选定了某些人,一直处于观察中而已。
也有可能是他们在筛选可用之人,更有可能人家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那你这么做,岂不是要令人寒心?”赵天铎仍然心中不忿。
杨天祏摇头轻笑:“你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除了增添点信心,还有什么用?”
赵天铎神情添了些尴尬和无奈。
杨天祏继续道:“在老祭司没有做出最终决定之前,他们是不会为你所用的。
这点你应该也能感受出来了,跟我杀不杀他们的人,其实关系不大。
还有,他们来见你,也仅仅是为了多出来的那点希望进行验证。
最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传到老祭司那里。”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