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几个身影便来到近前,警惕地停下身形。
当头一位武王后期目光扫过挡在路中的八人,盯了谭老爷子三人一会儿,又落在柳风行身上。“聘礼送到!告辞!”
说完,他回身一挥手,身后六位武王将肋下夹着的六个年轻人放在地上,缓步退后,然后扭身飞纵离去。
整个过程快的离谱,仅仅也就不到十个呼吸,来人全部消失于远处山林,只留下地上昏迷不醒的六个年轻男女。
见此情景,一直云淡风轻的柳风行也不淡定了,脸颊狠劲儿抽动了一阵,起身走向昏迷的六人。
路中八人见他行动,也快步上前,分别探查了六人身体状况,彼此点头,眼神交汇,之后一人抬头朝柳风行道:“只是昏睡了,不过……”
听到这里,柳风行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追问:“怎么了?”
“中毒了!看样子时间不短了!”
柳风行沉吟了几息,“回去再说!”
六人当即各自背起一个昏迷的年轻人,剩下两人落后几步,柳风行则当头,朝交州方向走去。
然而,谭老爷子三人还在路上挡着,柳风行脚步不停,冷目而视,“三位是来帮忙的?谢了,不过我不需要,让开!”
这一次,他的语气与之前截然不同,变得相当粗暴,充满了霸气,仿佛将眼前的三人视为蝼蚁。
谭老爷子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片刻,没动地方。
柳风行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率领身后八人从一旁绕过,留下一声冷哼,纵身飞射而去。
直到他们一行人远去,那位干瘦的房家主咬着牙问道:“为什么不出手?”
谭老爷子长叹一声,仰头望天,“风行天下!没人能拦得住。”
“至少人他带不走!”白瑶接口,语气狠厉,眼神不甘。
谭老爷子微微摇头,“除了滕王,没人能够指使他。既然人家有意如此,强行拦下也是徒劳无功。”语气透出一丝无力感。说完闭上了眼睛。
“那现在怎么办?”房家主无奈的问。
沉默了几息,谭老爷子缓睁开眼睛,眉头紧皱,“到底是哪方势力?能在二长老和三长老手下将六人安然救出,天下间不出双手之数。”声音低沉,言辞间颇为忧虑。
房家主低声提醒:“那几人是丹阳湖匪。”
谭老爷子再次摇摇头:“丹阳湖?跑腿儿的,他们没那本事,除非是朱家!”
房家主:“你是说滕家和朱家联手了?”
谭老爷子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滕家多年没有作为,并非做不到,而是无法直面无相宗。而如今竟然这般强势地出手,必定另有一方势力参与。”
“这么说,我们危险了!”房家主看了眼白瑶,神态有些担忧。
“不会的!三大宗门的水有多深,各个势力都心中有数,没有人敢轻易与其正面冲突。”谭老爷子言辞间带着一种坚定的信念,仿佛对此事有着深刻的了解。
说完,他转头看向白瑶,“白妹子还是尽快回无相宗禀报此事为好!对方既已出手,恐怕两位长老凶多吉少!”
白瑶闻言,沉思一瞬,转身便走。
“唉!通知各家,最近都安分一些吧!”谭老爷子长叹一声,又补充了一句。
交州万悦楼
杨天祏正站在天台边缘,远眺沉思。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天台的门被撞碎,一名五旬男子冲了进来,手持金刀,指着他怒吼一声:“杨天祏!拿命来!”紧接着纵身而起,朝着他飞扑而来。
杨天祏转过身来,淡定以视。
关山迅速飞身将男子拦下,双方战在一起,不到三合,便将男子打倒在地,正欲杀之,被杨天祏出声制止:“住手!”
关山回头看向他,眼神问解。
杨天祏偏头示意,淡淡的道:“丢下去就行了!”
关山迟疑了一下,拎起重伤的男子,走到天台边上,查看了眼下面,甩手将男子扔了出去。
这时,骆剑素和关风也都跑了出来,正看到这一幕,皆面现狐疑之色,关风看向关山问解,关山沉声回应:“有人企图刺杀大师兄!”
闻言,关风更加狐疑,便走到天台边缘往下看,骆剑素也好奇的跟了过去。
关风探头看了一会儿,突地道:“有人杀了他!”
“河道边上的破败小院儿里长有蓍草,你去采上一把,稍后去滕非府上拜访。”杨天祏边烹茶边平静的道。
关风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杨天祏又续道:“告诉他,这草还有一个名字,叫飞天蜈蚣!”
“就这样?”
“嗯!”
关风愣了一会儿,嘴角抽搐一下,与关山对视一眼,在其眼神催促下,直接从天台飞身一跃而下。
“这人好似才武师后期,怎么会来刺杀你?”骆剑素缓步走回,帮杨天祏洗刷茶具。
“过来意思一下!”
“意思一下?”
“弃车保帅!”
“你认识此人?”骆剑素似乎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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