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已经解除,可突发的一切,却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了杨天祏和姜无涯的心头,令他们陷入了呆滞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而另一边,阮星音早已将无名和江雪接上了山梁,并开始为两人疗伤。
尽管两人并无致命伤,但状态依旧糟糕,于是当即坐下运功调息。
由于那名武王的仓皇逃窜所引发的一连串变故,阮廷山的对手也选择了战略性撤退。
随后,他也来到了山梁之上,满脸疑惑地看着杨天祏,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状态看上去虽不算太好,但好在并未受什么外伤,似乎只是内力消耗过度罢了,因此表现得还算比较从容。
杨天祏将审视的目光从无名和江雪那儿移到他身上,盯视几息,没作回应,之后看向一旁嘤嘤哭泣的小悠。
小悠那哀伤的模样让杨天祏感到十分不解,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小悠这么厉害,把那些坏人都给打跑了!应该开心才对呀,怎么反而哭了呢?你雪姐姐的伤势可并不严重,过不了几天就会......”
“你才是最坏的人!哇...呜呜......”小悠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委屈,她恶狠狠地咒骂了杨天祏一句后,“哇”的一声,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咋回事?杨天祏虽然疑惑,但并没有心思去琢磨小悠说的话,他还以为是小孩子被吓到了,发泄而已!
便试探着继续问道:“你那是什么虫子啊,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要不……我们去帮帮其他人?”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小悠竟然哭得越发凶猛了。
这下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杨天祏彻底懵了,他紧紧皱起眉头,满脸愁容,实在想不通这小丫头到底为什么哭成这样?
无奈之下,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阮星音,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阮星音和江雪一直以来都特别喜欢这小丫头,可以说是宠溺有加。在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里,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异常亲密,如同亲姐妹一般。
此刻,阮星音正全神贯注地为江雪包扎伤口。尽管这些只是一些轻微的皮外伤,而且大部分都是摔伤,但她却处理得格外细致认真。
反观无名,尽管她是先为无名处理的伤口。但,从表面上看,简直是草率的无法言表,仿佛是兽医救治的驴子一样。
这和对待江雪的处理方式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特别是涂抹的那些药粉,仿佛连一个毛孔都不肯放过。
尽管这种异常状况令杨天祏很无语,但此刻他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太多。
眼见着江雪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存在,他只好开口询问:“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阮星音手上动作不停,只是带着几分同情和怜悯回答道:“如果没有这些虫子,她就不能在外界玩耍了。”
虫子不见了?难道还是一次性用品不成?杨天祏愈发困惑不解,继续追问:“这究竟是什么虫子啊?只能使用一次吗?”
他只对虫子感兴趣,至于在外面玩的话则被他直接无视了。
阮星音轻声回道:“是啊!除了母虫之外,其他小虫只能摄取一次灵力就会死去,它们发动攻击的过程其实也是走向灭亡的过程。至于名字……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种毒虫。”
“才不是呢!那可是渡灵虫儿,是珍贵无比的仙宝!呜呜呜......”小悠似乎对毒虫这个称呼非常反感,当即哭着大声反驳道。
原来她如此伤心难过只是因为心疼失去了仙宝啊!杨天祏略加思考后,转身朝小悠轻声道:“既然母虫还在,那就让它再繁衍一些幼虫就是了!”
话还没说完,小悠突然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一双大眼睛瞪圆了,气鼓鼓的朝他扯开嗓子怒吼道:“说得倒轻巧!你以为小虫是那么容易培养的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坏蛋,都是因为你,害得我不能给外面玩了……又回不了家,呜呜……”
“我......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应该归咎于那些可恶的坏人才对啊,如果不是他们......”
杨天祏面对哭闹不止的小悠束手无策,只能尝试着解释,但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小悠怒声打断了。
“蛮族老祖说得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惹事精。
要不是因为你到处树敌,引来这么多仇家,雪姐姐也就不会身陷险境了,我也不会……呜呜……我的灵虫啊!都死了!呜呜……”
杨天祏吧嗒吧嗒嘴,无言以对。
他深知自己无法辩驳,这些人的确是冲着他而来。
可是!他轻轻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目光投向无名和江雪,眼神逐渐变得孤寂,充满了不尽的无奈。
这便是现实的世界,不管你想做任何事,总会有一群人跳出来反对你,阻挠你。若要实现理想,必须冲破重重阻碍,一路披荆斩棘。
但凡竞争,必有损失!成功之路,定要有人付出,牺牲生命也不可避免。常言说得好:有所得必有所失!
杨天祏沉默许久,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转头再次询问小悠道:“那小虫子怎么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