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涣之说完,车仁堂点点头道:
“是这个理,尤其是顺兴,仇家近年下了很大筹码,仇家可是永侯的铁杆,弄急眼了,请兵来攻林城都有可能。”
陈坡一声冷哼:“怕个屁!中寨山天险固守,老子一营就能挡住他一万大军,不信他还能来更多。”
这话真是听的杨天祏心里热乎。
虽然陈坡有点彪呼呼的,没脑子的感觉,但是作战绝对不含糊,有的搞头。
“诸位就不用担心这事了,放心吧,四家不会因为四县而对付我林城。
说不定之后一段时间内,他们还得明里暗里的帮咱,原因你们就别问了,只要这第一步给我做好了,一切不是问题。”
单平一撇嘴,不太相信地问:
“袁家和武家还好说点,都是骑墙的,得顾及点滕家,可吴家和仇家那是永侯的人,怎么可能帮咱,不来打咱都阿弥陀佛了。”
杨天祏:“这个就不用问了,我不会把自己推火坑里的,诸位放心就是了。只是眼前可能要受到点反抗,不过只要咱足够强势,就无妨。”
单平沉思了一会儿:“既然大人如此笃定,那我们也没话说了。”
看来大家没什么意见了,那我可就点将了:
前营指挥车仁堂,带领本部六百人马负责长丰县。
左营指挥陈坡,带领本部六百人马负责顺兴县。
后营指挥谷涣之,带领本部六百人马负责长水县。
右营指挥单平,带领本部六百人马负责福泉县。
中营调四百人为四路督军……
“大人,恕车某不敬,督军是怎么个意思?”杨天祏的话还没说完,被车仁堂皱眉打断了。
见其他人表情也不太好,杨天祏呵呵一笑:
“不要想多了,听我说完!
四路督军分别由中营指挥罗峰和三位都尉带领,各带一百人,负责监察四营违军法者,一经发现,杀无赦!
我加一条明令:此次军事目的是收缴那些别有用心的富家余粮,以供我军出征之用,反抗者可杀无赦。
常言道:匪过如梳,兵过如篦!
但,盗亦有道!平民和贫民要做到秋毫无犯,违令者……斩!
我警告各位!慎之慎之!”
陈坡还没等他话音尽落,就急忙问道:
“余粮?”
杨天祏嘿嘿一笑:“就是余粮啊,大军出征,粮草先行,征粮没有错吧?
只能说方式过了点,但是对于那些别有用心者,也属正常。
而这些别有用心者家里丢了什么其他东西,可和我没啥关系,和诸位也没啥关系。
记得上缴一半,一半自留,但不可乱用,用度需要有账目上报。”
嘿嘿嘿,呵呵呵……下面一顿杂乱的阴笑。
众人得意畅想了好一会儿,杨天祏又续道:
“七日,只给大家七日时间,七日内,不但要收缴军粮,还要就地征兵,每营扩军到八百人马,也就是四尉。
七日后,留一尉镇守,谷指挥回兵进军顺兴,与陈指挥汇合,起兵一千二攻打毕宣。
罗峰你亲自辅佐陈指挥。
车指挥也是七日后回兵三尉,进军福泉与单指挥汇合,起兵一千二攻打平阳。”
单平嘴角一抽抽:“大人!七日时间,福泉的事,平阳定有警觉。
虽然地方兵力就三四百,战力也就那样,但不同郡属咱可不能如境内四县一般自由进出。
对方要是固守,也不是能轻易攻破的,济阳军一日就能赶到。而且…说不定福泉事一出,人家就出兵了。”
“出兵?他没那胆子,不过固守,甚至提前增兵平阳也不无可能。
但这个不重要,我福泉有大量贼人卷款潜逃,甚至携带军事机密,人已进入他平阳,要么交人,要么赔偿。”
“贼人?机密?交…交人?还赔…赔偿?”
单平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杨天祏,大嘴微张,舌头打结,那是真的目瞪口呆。
其他人也大多如此,无不惊为天人一般看着这个年轻的新任指挥使大人,那眼神非常统一化,只表露出一个意思:
大人!你是认真的?
杨天祏身旁几人也表情各异,光头朱嘿嘿阴笑,王达逄依旧‘闭目养神’,罗峰双手紧扣,诸葛云汐翻着白眼、撇着嘴,嘴角挂着一丝偷笑。
侧后的滕沁梦嘟着小嘴,眼神新奇,目光不离杨天祏。
众人的表情杨天祏完全没看见,继续道:
“如果他们没有准备,那就直接进城搜查,嗯,搜仔…细…点!一个贼子都不能放过。”
后两句的‘仔细’和‘贼子’字眼咬的很重,听得下面人眼皮子直跳。
“如果对方有了准备,不可力敌,对峙就好。
不过要告诉他们,他袁家天才袁仁杰曾对我半路截杀,害得我损失惨重,这次又包庇贼子,是第二次针对我了。
一可再,不可三,下次袁家要是再惹到我,休怪我发兵灭他济州。”
陈坡吧嗒一下嘴:“真的要这样?那我攻打毕宣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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