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许大茂见娄晓娥高兴,还问娄晓娥是不是不生他的气了。
娄晓娥根本不搭理这个烂人。
她高兴的样子,是因为倪大国,才不是因为许大茂,若是因为许大茂,她现在还生气呢。
倪大国说的对,要为自己和孩子好好活着,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就是在糟蹋自己。
娄晓娥并不搭理许大茂。许大茂倒是落个逍遥自在,他以为娄晓娥非要和他闹腾十天半个月的呢。
谁知道就闹腾了一天,之后,就不闹腾了。
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根本不吵不闹,就是不搭理他而已。
这样挺好,免得家宅不宁。
这几天他没有去找娄晓娥的表姐,娄寡妇,他心里还抓心抓肺的。
主要是现在娄晓娥也不让他碰,虽然已经到了孕中期了,碰也没事,但娄晓娥不让碰,他只要是往跟前凑,娄晓娥就防范,好像他是大灰狼能吃了她似的。
一下子就让许大茂没了兴趣。
他许大茂又不是畜生,他才不想用强。
现在秦淮茹总不回来,班都不上,他想找秦淮茹泄泄火都不行,何况秦淮茹还嫁人了,不好碰了。
如今除了下乡时候,找那些乐意的女人外,别的时间,还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
只有娄寡妇最合适。
也最得他的心。
但每次去娄寡妇那里,许大茂都要出点血,不是给钱就是给东西。
这次事件发生后,许大茂的小金库被娄晓娥和她的母亲全都给搜出来,没收了。
这下子,他想花钱都没钱花。
这要是再下乡一次多好,可以弄到点外快,也能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许大茂盯着娄晓娥身上戴着的首饰,“晓娥,这些首饰,花样挺好,我以前没见你戴过。”
“我的东西都需要你见过吗?你见过我就该丢了。”
许大茂脸上有点红,是羞怒,甚至怒气有点大。
“晓娥,咱们是夫妻,你不需要说的这么难听吧。”
娄晓娥哼了一声,“我只是说的不好听,我可没做偷鸡摸狗的事儿。”
许大茂忍不住了,“娄晓娥,是不是给你脸了,这件事有完没完?你爸都说到此为止,你还抓着不放,是啥意思?”
“啥意思?你说放就放?你是觉得我该忍气吞声,让你和婊子一起,然后还偷我东西给她,我就不计较是吧。别看我不理你,那也不是原谅,咱们现在还是在一家,但,以后各过各的,你别来招惹我,何苦呢?”
许大茂忍无可忍,手伸了半天,看着娄晓娥倔强的脸,没打下去,他怕打下去,娄半城那里不好交代。
气的许大茂冲出家门,正好看到倪大国家里亮着灯,许大茂心想倪大国回来了,是不是现在在家里呢?
所以他敲了敲倪大国的门,正巧倪大国真的在家里。
倪大国看到许大茂的脸上有着薄薄的怒气,心想可能是娄小娥气的吧。
“大茂哥有事儿?”许大茂总算将脸上的怒气收了收,“大国,这不是你回来我一直没见到你吗,你还真的是瘦了,也黑了,看来军队是真训练人呐。”
倪大国将许大茂让进来给,他倒了杯茶,许大茂咕咚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大国,你回来后,我还没有给你办洗尘宴,也是我太忙了,不好意思。”
倪大国忙摆手,“没事儿,没事儿,生活嘛,就要以生活为主,再说了,我只是休假回来,又不是彻底的回来了,过几个月我还要去的,这样每次都给我办洗尘宴,那还有完吗?”
许大茂嘿嘿笑了,“那也是这样吧,明天傍晚我有空,咱们哥俩喝几杯?”
“好。”
倪大国并没有推辞许大茂,这样的人最好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许大茂是真小人,你若不得罪他的话,妨碍不到他,基本上也不会给你小鞋穿。
但若妨碍到他或者得罪过他,那就等着他以后报复吧。
倪大国不信许大茂现在心里不怨恨傻柱,只不过现在傻柱不在,许大茂也找不到机会,若是给他机会的话,他肯定往死里整傻柱。
许大茂,“大国,你现在混的不错,以后肯定比我好。”
“哪里,谁有大茂哥这样的逍遥自在啊,并且还钱多,我去哪里,都是做饭的。”
“你和傻柱都是军人,傻柱哪里怎么样,你知道不?”
倪大国摇头,“我们不是一个地方,何况,柱子哥,那是前线,我怎么能知道呢。还不一定有大茂哥知道的多呢。”
“我也不知道,一去好几个月,这小子一直没有回信,不会是已经死了吧。他可不能死,我还没有……”
说到这里,许大茂觉得不应该说下去,但倪大国懂了,许大茂这是还想着亲自报复呢。
“应该不会死,只是不方便往回写信吧。”前线作战,肯定是不往外透露信息最好。
傻柱应该不会有啥事,这场战役对华国来说,是一场我方占据了极大优势的战役。
正常来说,不用炊事兵去打仗。
“傻柱不在,我还蛮想念的,哈哈哈。”许大茂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