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之前那次清醒了许多。
“我一睁开眼就就看到一块白布盖了下来,还以为你们准备给我办后事了。”云回舟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连黎抬手就想给他来一下,说什么呢,哪有这么咒自己死的。
但手抬起来了又没舍得打下去,毕竟现在这人是个伤病患者,不像平时那么皮糙肉厚耐打。
把手收回来,连黎低着头没说话,扯过另一条浴巾把自己擦了干后,拿起西岛主提前放在旁边白色长袍穿上。
云回舟还有他给的两块浴巾遮住,而他之前却是全身赤裸裸的,被云回舟平躺着从下往上看,他全身不自在。
他知道他不应该不自在的,他们两个都是男的,虽然他去年一年都在云回舟面前穿女装。
但云回舟有的他都有,两个人也都是清楚的。
可现在,他就是会觉得不自在,甚至都不想和云回舟对视,不敢看他眼睛。
他背对着云回舟,把长发从衣服里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