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不能指望禽兽脑子清楚。
冷雪把贾张氏一脚踩在脚下,小小的身子,重千斤。
就知道趴在地上挣扎,冷雪却纹丝不动。
“哼,都抛开事实了,那还讲个屁啊!”
“易中海,你是个是非不分,自私自利,屁股歪的没边的易不群。”
“说是开捐款会,经过街道办批准了吗?”
“还指定人捐款,捐钱不是自愿的吗?替贾家捐款,凭什么?”
“贾家有缝纫机,你们谁家有,贾东旭有工作,院里多少人还没工作呢!”
“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贾东旭明明就是在轧钢厂伤了人,厂里现在要他赔偿,他倒好,让院里人帮忙。”
“他这是不服厂里决定吗?推脱责任。”
“要真没钱,可以把缝纫机卖了呀。”
一听要卖她的缝纫机,贾张氏挥舞着四肢。
“不行,那缝纫机是我的,不能卖,你们有钱,就该接济我家。”
“我家那么困难,你们这帮丧良心的,老贾啊!快来把她带走吧!”
易中海生气冷雪不听他的,拍着桌子。
“冷雪,还不快放开贾张氏,你怎么能这么对长辈。”
“哼,我可没有随便认长辈的爱好,她算什么东西啊!呸。”
冷雪一口唾沫朝地上吐去,就像吐易中海脸上。
一大妈看情况不对,把聋老太太扶出来。
一直以来,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是合作关系。
聋老太太帮易中海摆平院里的事,易中海供她吃喝。
“好啦,这件事是贾张氏不对,小冷啊,你就不要咄咄逼人,拿五十块出来就什么事都没了。”
“凭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冷雪现在谁的面子都不给,对这些人好脸色,只会让他们登鼻子上眼。
聋老太太拿着拐杖张牙舞爪,易中海呵斥冷雪。
“冷雪,你怎么能对老祖宗这么说话,还不快道歉。”
“我冷家的祖宗都在土里埋着呢,你可以下去找她们。”
院里的人都窃窃私语,讨论冷雪的胆大。
往常,聋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纪大,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更有传闻,说她是烈士家属,还给红军送过草鞋。
她的威望,在易中海的维护下,那是坚不可摧。
聋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从来没有敢顶撞她。
“没教养的东西,老祖宗我抗战给红军送草鞋的时候,你还没生呢!”
说着,就举起拐杖朝着冷雪打去。
“今天,我就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
冷雪一把夺过拐杖,掰成两半扔在地上。
傻柱看到这,挥舞着拳头冲向冷雪。
“瘦麻杆,你敢对老太太不敬,看我怎么教训你。”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冷雪专攻穴位,把傻柱打得嗷嗷叫。
刘海中想打击易中海的威望,这大院谁不知道傻柱就是易中海手里的打手。
让两个儿子站出来拉架,再控制场面。
想的好,可低估冷雪的杀伤力。
刘光天刘光福刚靠近冷雪,就被她一脚踹开。
阎解放几人,根本不敢靠近。
眼看场面逐渐不受控制,王主任带着人冲进来。
“住手。”
冷雪一停手,傻柱觉得自己又行了,想偷袭。
可惜又被冷雪一脚踹开。
易中海思考说辞,恶人先告状。
“王主任,你看看这个冷雪,她在你的面前还敢动手。”
“这样的人不利于大院的和谐,她不配住在这里。”
王主任脸色铁青,到现在了,还要唬弄她。
这样看来,以前那些调走的住户,可能都是被逼走的。
易中海嘴里还说不停,刘海中想表现,时不时附和着。
阎埠贵倒是看出王主任的不对劲,也怕冷雪的报复,低着头不说话。
“住嘴,你们刚刚在干嘛?捐款报备街道办了吗?为什么打架?”
王主任的三连问,让易中海头皮发麻,避重就轻的回答。
“困难面前不等人,我想明天再去街道办报备捐款,这个冷雪不服管教打人,傻柱是好心制止她。”
“呸,真是不要脸。”
冷雪把易中海的脸皮撕下来踩地上。
“易中海你要点脸吧,为你徒弟搞捐款,还指定我捐五十,不捐贾张氏就骂人。”
“哼,傻柱还以武力要挟,怎么,只准他打我,还不准我反击吗?”
“还搬出来了老祖宗,哼,这是要搞封建复癖,大家长那一套吗?”
“还给红军送草鞋,红军都没到过四九城,她一小脚老太太,怎么送的,告诉我。”
“我早就听院里的人说,谁叫做点好吃的,她就端着碗上门,不给易中海就开大会批评。”
“王主任今天在这,我就想问,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能放任她在院里作威作福当老祖宗。”
这一句句帽子扣下来,易中海冷汗直流,王主任恨不得掐死易中海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