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个事情,邱氏说出来这一趟真正目的。
“刘环叫我去祁王府坐客?”刘玉表情怪异,不确定再问了一遍:
“这是祁王跟你说的?还是刘环?”
“是环姐儿。”
刘玉纳闷,刘环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祁王府?
这番举动根本不像刘环能做的事情。
刘环可是一直防备着她的。
联想到,这些日子,刘环天天让人去陈府请她不成,又通过平南侯府,怎么都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刘玉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拒绝,麻烦您跟六妹妹说声,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回平南侯府,最近我要去安国寺,就不去祁王府了。”
不管刘玉出于什么目的邀请她去祁王府,她绝对不会去的。
“这样呀!那我跟环姐儿说说。”邱氏没有再强求。
让楼氏带着外面已经打完的凌嬷嬷和管家,离开了北院。
楼氏一路上,都在小心谨慎地观察着邱氏表情,试探性地问:
“母亲,刘玉这分明是在打你的脸,你怎么还答应她,帮她接那个疯子回来?”
“还有要是刘玉不去祁王府,祁王答应我们,就不会兑现了。”
这个老太婆说过,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老侯爷那位正妻田氏,虚伪高高在上的嘴脸,还有田氏的儿子刘沿。
她不会忘记,刚嫁进那会,她去寿安堂请安,不小心碰到老太婆让人拿针扎刘沿那一幕。
自从那以后,她也得知了,这个老太婆是个窑子里官儿,后来被老侯爷赊了回来,一直养在外面,后被田氏发现,给带回了府。
她不相信,这个老太婆真的会接刘沿回来。
邱氏跨步进入寿安堂,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下面蠢笨如猪的儿媳妇,嗤笑一声:
“不能你提醒我,她在打我的脸,何尝不是我在利用她,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同意帮她接人回来吗?”
“那我就告诉你,只有刘沿回来了,她才会乖乖去祁王府的。”
真当背靠陈三爷,就了可以在她这里肆意妄为了,不听自己的了,可笑,只要刘沿和卫姨娘的命,全部在自己手里,刘玉还敢反抗。
她就要明着威胁,把刘沿摆在明面上来。
楼氏没听懂,刚想再问问,邱氏不愿再多说,挥手让楼氏退下。
自从上次没有经过这个老女人造舆论,她就什么都不愿告诉自己了,可她明明知道,却不阻止事情的发生,要说上次陈府发生的事情,除了刘玉,这个老太婆更要占主要责任。
到头来,她还怪自己,楼氏眼底闪过怨毒,面上恭敬地行了礼,退出福鹤堂。
看着楼氏离开的背影,楼氏的态度,邱氏不是没有察觉,她从来不认为,楼氏在她的操控下,能做什么。
只要她愿意,楼氏什么将都不是,这几次没动她,完全是看在她替章儿生了贺儿而已。
“没用的废物。”
邱氏转身进入室内,当看到坐在桌前悠闲喝茶的人,邱氏那张满是嫌弃的脸上,露出了笑。
“你还知道来。”邱氏嘴里虽在责怪,声音却难掩喜悦,她走到他面前,在对面坐下,亲自为他添上一杯茶。
那人抓住邱氏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对着邱氏耳边吹了口气:
“怎么,吃醋了,”
邱氏娇嗔一声,捶了下那人胸口:
“老都老了,还不知道害臊。”
“哈哈,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嘛!”
“谁说我喜欢了。”
“好,是我喜欢。”那人不在这个话题纠结,话锋一转,说出此番来的目的:
“你不是让我找神仙散的解药吗?我上次找到了一队西域商队,他们说有办法弄来。”
“什么时候能拿到?”
“就这几天。”那人如实回答,同时问出自己不解的地方:
“你当时说,不是不要解药吗?怎么突然又要了?何况刘沿死了,不是正好没人知道咱们的事情了。”
邱氏拍了拍那人的手,俯在那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人眼睛一亮:
“行,我保证把解药拿来。”
紧接着邱氏和那人开始滚到一起。
风墨赶紧收回视线,悄无声息离开了邱氏的房间。
他脚步不停离开了福鹤堂,他没有立马去北院,而是先出了平南侯府,找到了一条水流,洗了将近半个时辰的眼睛,才罢休。
简直辣眼睛,想他二十几年的清白,交代这对年过半百的老人表演上,要是让风啸那个阴险狡诈的人知道了。
风墨打了个恶寒,一定不能让风啸知道,不然他一定会被笑话死。
不过好在此行,不算白跑,得到也算有用的消息。
他回到北院,刘玉正要剪一瓶梅花,看到风墨回来,放下了剪刀,让风墨坐下。
风墨依旧没有坐,他迅速把在褔鹤堂所听所闻,说给刘玉听。
刘玉听完后,立马叫来了葵嬷嬷,让她去查这支西域商队。
交代完正事,刘玉心情不错的,八卦地问了句: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