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突突兽,不是给人赚钱的!
诚然,有钱不赚妥妥的是个蛋,君筠并没有放弃大批量生产解毒息的想法,她只是得先把离她最近的钱给赚了,再想别的招。
和她想法相同的还有皇无相跟秦符崖一对活宝。
他们有种预感,今天之后他们就发了!
“师父只说鸩咽断忧草采集三株即可,死株活株都行。”
青绛是最后一个被解毒息熏陶的那个,他怕小团子不知道数量,特意叮嘱道。
没想到一抬头,身边哪还有君筠的身影,连带着活宝哥一起消失。
“君筠?”
储君殿下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眼睛。
他们来的时候距离最近的领域里,最起码有二十来株鸩咽断忧草。
现场空空如也,地上只留了大小不一的坑。
君筠根本不睬他。
小小的人拿着铲子化身挖掘机,疯狂蹲在草地上刨土。
“太子哥哥,快来,无相哥哥要把鸩咽断忧草都给挖完啦!”
皇无相怒目而视:“你胡说!明明我才挖了十株不到,其他全是你挖的!”
君筠埋着头也不跟他辩解,手上加快了挖土的速度。
我挖!我挖!我挖挖挖!
一株成活鸩咽断忧草价值二百四十万灵石,领域里最起码生长了几百株鸩咽断忧草。
她一个人挖十分之九,分三株给青绛,剩下百分之一给活宝兄弟,赚到的钱简直不敢想。
无槌体内气血翻涌,鼻孔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真当这是自己家了?
挖的这么起劲儿,倒是给他留点啊!
“小子,看来你是不用进去了。”
老头儿重重一甩袖子,拦住准备进入鸩咽断忧草领地的青绛。
“你这个妹妹,估计会把整个领域都挖出来给你。”
青绛不吭声,算是默认。
就是作为兄长,该维护妹妹的表面话还是得说:“前辈,君筠年岁小,体力不比大人,估计玩累了便会停下。”
无槌看着不远处左右手同时开弓的小团子,终究是没忍住了反驳:“是吗?老朽却是觉着,她就是累死了都能靠意志力挖完整片区域。”
这小子是怎么说出这种有违良心的话来的?
他是老,不是瞎!
君筠挖得很是欢快,只是苦了她那在玄幽门麻将桌旁给沧幽澜端茶送水的师父武箬。
“箬啊,我们知道剑山条件不好,但你也不能把唯一的一个小徒弟苛待成这样吧?”
炎老头语气幽幽,好像那个成了精的阿飘,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什么叫苛待?我家徒儿分明是勤俭持家!”
武箬不甘示弱的嚷嚷,实际上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人啊,不能太优秀。
这不,一不小心就收了个比他还优秀的徒弟,这群老家伙就是羡慕他眼光好,嫉妒他有个他们都没有的徒弟。
活宝兄弟的师父贴着影像前头,恨不得自己能钻进去,给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弟挖土。
你们倒是快点撒,人家一小孩都能左右开弓,你俩为什么就不能四肢一起用?
“老武,回来你得好好说道说道你徒弟,师兄妹之间应该懂得谦让,你看她把两位师兄挤兑成什么样了?”
干着急不成,活宝师父还得动点嘴皮子。
“你徒弟了不得,堂堂一个筑基,能让一个五岁的孩子给挤兑了,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武箬“呵”了一声,鄙夷的态度无疑火上浇油。
“筑基怎么了,筑基能和变态比吗?”
活宝师父炸得跳脚。
“是是是,筑基不能不能和变态比,你连拥有变态的资格都没有,你吵吵什么?”
武箬学着小徒弟的样,为老不尊的竖了个中指。
“你这什么意思?”
活宝师父看不懂,卡壳了一下。
“你蠢的意思。”
武箬也不知道,可武箬能扯。
活宝师傅暴跳如雷:“来,来你过来来,今天我不把你揍成孙子,我就不姓童!”
麻将桌旁,大战一触即发。
皇无相根本就不知道他师傅那里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君筠一个人从天亮挖到了天黑,一个人愣是挖空了整个区域的鸩咽断忧草。
这还没完,她居然还想让自己分给她两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皇无相连连后退,死死护住身前的储物袋:“我告诉你嗷,你可不能欺负哥哥,不然哥哥就哭!”
小团子从未见过男人哭,好奇的一歪脑袋:“真的吗?那你哭给我看看。”
皇无相无语了,他一股脑跑出鸩咽断忧草的领域,大声向青绛控诉君筠的罪行:“师兄,师妹欺负我!”
储君殿下很是无奈:“君筠,别闹。”
“我没有闹啊,我只是想看他哭。”
君筠嘴一撇,他又不是她爹,凭什么管着她。
小团子潜在的叛逆本性完全暴露,皇无相离她太远了,好在还有个秦符崖。
她充满善意的朝着“幸存者”靠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