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便往回走。走了几步慢慢地转过身去,看着水芹还立在原地,盯着那水鸭子出神,晚香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一个下午,水芹都是精神恍惚的,不是拿错了碟子,就是把黄瓜当成胡萝卜。马五家的重重说了她几句,反常的,水芹竟没有还口。
正在往笼屉里摆黑面饼子的彩儿用手肘去碰苏青,朝着水芹的方向努努嘴,示意苏青瞧瞧。苏青瞥一眼后没说话,继续手里的活计。彩儿盖上笼屉盖子,坐下来架了一把火。
“青儿,这丫头别是打什么坏主意吧,以前一双眼睛都不带离开你的,可今天却象丢了魂似的,你可得小心点。”
“管她做甚,顶多是个放炮的,有她被卖的一天。”
“你说啥,什么炮,她被卖哪去呀?”彩儿停下往灶里塞柴的动作,一脸不解的问。
苏青摇摇头,“没有,随口说说,马五婶不是让你去取菜吗?快去吧,我看火。”
“行,上回柳妈妈还说再去取菜时,给咱俩单独摘几个黄瓜吃。”拍拍身上的灰,彩儿拿着篮子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