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孝泽叩响房门时,谷亦满已经在翻看橡胶的相关知识,橡胶在南岛的种植历史已有二十多年,但效果不是很显着,整体看来缺乏政府支持、缺乏科学种植理念,缺乏抵抗风险的能力,缺乏……
谷亦满愁眉苦脸地回神,面无表情打开门,看得门外的董孝泽心疼不已,走上前拉着她,“满满,怎么啦?”
谷亦满摇头,“没事儿。”
她看着董孝泽的眼神倍感欣慰,等几天你就知道我愁什么了,让你跟着我一起挖土豆、种橡胶树。
想到无论什么任务都有董孝泽陪着时,谷亦满好像也没那么难受、忧愁了。
跟着董孝泽上船的人就是谷亦满看到和李雅君说话的那位,他进房间时和谷亦满打招呼,“少夫人。”
董孝泽在旁边对谷亦满介绍,“他叫王老拾,平时我们都喊他老拾。”
谷亦满点头,她问董孝泽:“红豆没赶过来吗?”
董孝泽摇头,“他们明天清早到。”
谷亦满趁王老拾收拾金子装行李箱时,拧了董孝泽一下,小声和他提意见,“不要让你的人再叫我少夫人,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董孝泽声音比谷亦满大得多,他笑着说:“怎么不叫,董子清少夫人的头衔又不丢人!”
谷亦满在他说着的时候就拉他,“小点声,小点声”,有其他人在也不矜持些。
两人带了四个大皮箱,一次性把金子连带谷亦满的所有东西都装走了,谷亦满以为董孝泽担心她衣服丢了,晚上再拿回来。结果董孝泽说:“母亲帮我们俩联系了飞机,我们不用再回来坐远洋轮船。”
谷亦满有些吃惊,“现在的飞机能飞那么远吗?”
董孝泽,“中途会降落加油的。”
谷亦满,伯母好强大的人脉,“我们晚上不回来找林先生的话,是不是得和他说一声?”
董孝泽解释,“林先生很可能就是林家宴会的组织者,晚上我们再回来船上,母亲和林先生也熟识,不知她会不会和我们一起。”
谷亦满,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董孝泽说起当天安排,“满满,母亲会带我们俩见一见太古这边的故交好友,今日要辛苦你陪我一起了。”
谷亦满皱眉,我能拒绝吗?“我去不合适,你和伯母一起去吧,我昨晚没有休息好,白日里想歇一歇。”
董孝泽无奈答应。
一路上,董孝泽想牵谷亦满,都被她躲开。
谷亦满岔开话题,“我想给父母送个信儿,一会儿阿泽哥能帮我送封信吗?”
董孝泽爽快答应,“小事儿一桩!母亲说她收到我的消息后就给你家去过信儿了。你别担心,阿丰知道我又‘缠’上你了,你写信的时候,实话实说就可以。”
谷亦满,我谢谢你的好意提醒喔!
谷亦满再次见到李雅君时,感觉她和前天的气质比有些变化,就悄悄观察起来。
董孝泽问起董奎友时,谷亦满才明白李雅君的变化来自哪里,眉眼间尽是不屑与蔑视。
谷亦满对自己的发现有些吃惊,支楞着耳朵听母子俩说话。
谁料李雅君没有回答董孝泽关于董奎友在哪的问题,而是提到谷亦满,“满满,伯母告诉你一个现实问题,男人心中永远装着比妻儿更重要的人和事儿,有时这事是国家大事,我们当然不能拖后腿。但有时,男人心中的人就是觊觎你东西的窃贼,这时就不要手软。”
谷亦满懵懂的点头,董奎友有外遇啦?
董孝泽皱眉,“母亲,和满满说这些肮脏事儿作甚。”
李雅君冷哼一声,“若是有一天你做了对不起满满的事情,我亲自料理你。”
“我不是父亲那种人。”董孝泽辩解,他扭脸对谷亦满解释,“我父亲有一个喜欢的角儿养在沪市,他经常去见她。”
谷亦满尴尬不已,她不想听董家秘闻,想离开,还没等她想好怎么说,耳边再次响起李雅君的冷哼,“她最近有了依靠,看我回来国内,就怂恿着你父亲和我离婚呢。”
董孝泽貌似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问李雅君,“依靠?她靠上谁了?”
谷亦满打断两人的谈话,站起身,“伯母,阿泽哥,我先去休息了,你们接着聊。”
李雅君拉住想离开的谷亦满,“阿泽的舅舅马上就到了,你留下一起见一见,你和阿泽的事情过几天我去你家和你父母亲自谈,你且放心。”
对于谷亦满的识趣,李雅君脸上绽放笑意,“谁家没点子后宅的争斗,让你听到的都是你能听的。只要孩子还在你肚子里一天,你就是董家的一份子,更是和我、和阿泽同一战线的,这些都是你该知道的,安稳坐着,跟伯母学着点。”
谷亦满不好意思地重新坐下,就听李雅君再次说起来。
“大房就你一子,而她让二十年没有子嗣出生的你父亲又有了后,你说她会不会趁机异想天开,对董家狮子大开口。”
董孝泽摇头,“父亲怎么说?”
李雅君讥笑,“你父亲啊,太久没有再次体会当爹的喜悦,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亲自处理他的心头好去了。”
董孝泽问李雅君,“母亲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