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黎酥一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什么事?”
“老大,暗堂的人已经查到我们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手机里祈的嗓音带着兴奋,好似让敌人查到自己家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黎酥听罢冷冷的勾起唇角,握紧手心的伤口,任由鲜血肆虐。
“鱼饵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就只有等!适当的时候~再给他们添把火,我已经没那么多心思跟他们玩捉迷藏的游戏了!”
手中鲜血的颜色让黎酥眼神染上妖冶的红,仿佛吃人的魔鬼,正在张开她的血盆大口,准备大吃一顿。
手机里祈的声音停顿了一瞬:“好的,老大!”
虽然不知道老大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秉承着卑微打工人的想法,不多问、不问、只简单的埋头苦干就对了。
这是跟着他家老大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只是可怜了暗堂的老大,被他家老大盯上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此刻幸灾乐祸的某人并不知道,他嘴中可怜的男人,此刻正在他家老大的床上,被禁锢不得自由。
对于秦川的身份黎酥也并不知道。
就算是她去查也查不到什么,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查。
对于现在男人的身份,不管是什么,对她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好的也罢,坏的也罢,反正她都已经要准备把他锁在她身边一辈子,所以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再者沈妄身为沈家子弟,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会做出有违国家的事情,这是每一个沈家儿女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哪怕粉身碎骨,世事变迁,她都相信这一点不会变!
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也就是因为这份信任,让她忽略了一些细节,所有当男人身份真正揭开的时候,她才会那么毫无准备。
当然这是后话。
电话挂断,黎酥看着手心勾了勾唇,她迈脚往房间的方向走去,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房间里的秦川丝毫不知道女人已经折返回来,他正拿起床头的血色玫瑰,在相同的位置用力的握紧。
掌心被刺破,密密麻麻的疼,让他思绪清醒了一分。
他闭了闭眸,忍着心里暴虐的冲动,小心的把玫瑰花抱在怀里,就像抱自己心爱的人那般。
黎酥到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男人迎着阳光抱着花束,双眼微阖,脸上表情隐忍到极致,眉头紧蹙,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
她弯了弯眸,小心的走近他:“你在想什么?”
从黎酥迈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来了,只是不想理她,他抿了抿唇,沉默的转过身子,放下花束。
好像随意一问:“这花挺漂亮的,怎么染的?”
“改天也教一下我!”
前面一句话是明知故问,后面一句就是威胁了。
黎酥弯了弯唇,随意瞥了一眼男人的手,朝他靠近伸出自己的双手,可怜兮兮的卖惨:“呐~我受伤了,很痛的呢,哥哥能给我包扎一下吗?”
话是这样说,可那双眼睛可丝毫没有可怜的神色,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感觉的坏。
秦川视线直直的落在女人白嫩的小手上,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刺的眼睛生疼。
只见她原本白嫩的掌心一片鲜血淋漓,密密麻麻的血点遍布在她掌心。
最可怕的是左手掌心的一道伤痕,从手心整个横穿,血淋淋一片,几乎看不清伤口。
秦川呼吸一滞!他快速拉过黎酥的手,眼尾泛红大吼一声:“你疯了吗?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快速的拿过医药箱,小心的给她上着药。
这还得感谢黎酥,要不是她每日绑着他,再乐此不疲的给他上药,他的房间也不会多一个医药箱。
这可真是便宜某个人。
秦川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黎酥好像也想到了这一层。
她苍白的笑了笑,小手指勾了勾男人的尾指,柔柔道:“好疼~哥哥。”
秦川抵了抵后牙槽,气笑了:“现在知道疼早干嘛去了!”
话是这样说,但拿手上的动作可真是轻柔无比,消毒、上药、包扎,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专业医护人员的优雅,看的赏心悦目。
“你之前学过医?”
黎酥歪着头佯装疑惑的发问,但眼神里哪有半点疑惑的意思,分明是只小狐狸。
秦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没有!”
黎酥嘴角高高扬起,也不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他。
沈妄作为开国军政世家的长子嫡孙,自幼从军,按理说应该是不通医药的。
但耐不住黎酥喜欢!
黎酥从小身为研究院的继承人培养长大,每天接触最多的就是医药和各种实验数据,作为每天呆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外加二十四孝好男友。
沈妄自然也跟着学了一段时间的医药。
尤其是她准备评选院士的前两年,沈妄更是抽出他所有的时间为她加持,每天她看不懂东西,不会想着问姑姑,而是去问沈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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