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带着别样目的的占有?”
“我害怕,我害怕将虚无缥缈的面具撕开后,顾灼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那我!我十年来对他产生的敬重和依赖又算什么?!”
庄灿灿听明白了,她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蜷缩在床脚的宿夙。
宿夙或许在一开始知道这一切的时候还带着震惊和恶心,但是最让她觉得难受的是,她和顾灼之间的感情早已经变质,可她却始终一无所知,还认为他是值得信赖的大人。
她更害怕的是,这种感情已经影响了她对和顾灼之间关系的判断,顾灼从此之后不是她的长辈,而是和她同等地位的,爱慕着她的人。
爱慕这种情感,在她眼里远远比不上朝夕相处十年的亲情来的重要。
或许哪一天顾灼不再爱她了,就会狠狠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