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安启柏不赞同的看向安逾。
安逾冷哼一声,没搭理他,只是目光玩味的看向宿夙:“姐、姐……不如你跟我爸说说,刚刚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宿夙连忙摆摆手:“没有,他没……我们没吵架。”
“听到了?”安逾抬眸看向安启柏:“想继续玩过家家的游戏前面直走,我房间门口可不是什么剧院舞台。”
门再一次“砰”地在他们面前关上,安启柏还想说些什么,这下被宿寻秋拉了回来,她轻声提醒道:“小逾还在**期。”
“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现在。”
宿寻秋拉着安启柏上楼,一边使眼色让宿夙回房间。
接收到暗号的宿夙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说好了别烦他的,这下好了,彻底烦上了。
……
在安家待了近一个月,宿夙发现其实安逾的脾气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好。
宿寻秋每天早上给他做的早饭他也都会吃,切好水果敲他的门也会让她进去。
只是他好像一直对自己这个姐姐有点意见,从来都是冷脸看她。
有一次晚自习宿寻秋有事,于是让宿夙去接他,可被他看见后却直接对她说道:“下回别来了。”
她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些难过的。
不过能相安无事已经够好了,即便心里有些敏感失落,但她知道一切事情也不能十全十美。
又是一个周末,宿夙窝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却隐约听到门外传来一些动静。
一开始她没太在意,安逾经常在房间里打游戏,他们就住对门,能听得见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渐渐地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为什么这声音像是……呻吟?
她走出门,来到安逾房间门口,刚想敲门问他怎么了,却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青春期的男孩子好像是会做某些事的。
宿夙不敢深想,刚抬起来的手又放下,耳根红了一片。
刚准备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安逾刻意压低却痛苦的呜咽。
宿夙神色一凝,没再犹豫的急切敲门:“安逾!你怎么了?”
里面没有声音,宿夙心里有些慌,想着到底要不要开门,却听到安逾的声音隔着门,有些虚弱:“帮我,去买抑制剂。”
“哦、哦好的!”宿夙听了他的话,转身就走。
在这住了一个月,她至少是摸清了小区内的医疗点,连忙跑过去要了一份alpha专用抑制剂。
火急火燎的跑到安逾的房间门口时,她赶紧敲了敲门:“我回来了,你开一下门!”
只是她焦急地在外面等待了很久,门始终没有打开。
宿夙是知道在**期时的痛苦的,很能感同身受,生怕安逾有什么差错,她狠狠心,将门打开。
好在门没锁,只是进来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浓郁的清酒气息几乎充斥了她整个鼻腔,连头似乎都被熏得有些醉了,仿佛她进的不是安逾的房间,而是一个酒窖。
强忍着生理上的晕眩感和心理上没来由的压迫感,宿夙连忙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要救安逾,首先自己不能被动发*。
宿夙回到自己房间里找了一支抑制剂注射完后才返回,四下寻找着他的身影。
他的房间和自己的格局差不多,只是第一眼看去却没发现他。
顺着细微的动静,宿夙走到了他的浴室门口。
浴室门紧紧闭着,不知道他在里面怎么样了,她将门推开一条缝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几乎要将她完全裹挟。
宿夙庆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剂,不然遇到这种程度的信息、素泄露,他们俩都要完蛋。
安逾此时蜷缩在地上,浑身湿透,眉眼紧闭着,十分痛苦的模样,旁边是落在地面上的淋浴头,似乎被他扯下来,曾经试图浇灭他身上的烦躁。
察觉到有人进来,他下意识想要散发出带有驱逐意味的信息素,却在看到来人是宿夙后,又猛地收回来。
宿夙知道安逾此时的意识不是十分清醒,只能将他扶起,靠在墙边。
只是他有些嫌弃浴室的墙壁冰凉,直接向她这边倒,宿夙没蹲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安逾也顺势躺在了她的腿上。
宿夙叹了口气,拎起一边的塑料袋找到抑制剂,眼睛眨都不眨的就直接给他注射下去。
安逾熟透了的脸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原本的血色,宿夙放下心,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便是打了抑制剂她也感受到颈后微微发烫,实在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她想起身,却被安逾桎梏在原地。
**期的alpha是会这样的。
情绪起伏大,粘人,破坏欲和独占欲成指数倍增长,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就像发q期时的她。
但是这是alpha在面对伴侣时的表现,不应该对着自己的/。
宿夙有理由怀疑是安逾早恋了,需要他的omega来安抚一下他,可是她连安逾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更何况他的omega。
她只能低下头,声音很轻:“安逾,如果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