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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长远的收益等于没有收益(1 / 2)

“布匹成为衣服需要经过繁琐的过程,而反生命方程式的效果就是令这个过程之中的某个或者多个环节中断。

当然,听上去很简单的原因是因为我说的很简单,就像人类无法理解能量相互转化的原理,但是却能利用这个机制得到自己需要的能量一样。

反生命方程式是能够灭绝物种的东西,它的实际能力是能够否认生物的进化历程,从而达到直接在根源上消灭整个种族的效果。

但发动反生命方程式的前提在于理解物种的生命方程式,从某种意义上,崩坏也是反生命方程式的一种形式,只是人类目前见到的都属于比较弱小的那一类。

随着文明的发展越往后走,崩坏对于地表所有物种的生命方程式解构就愈发精细,当抵达终点的时候,也正是面对反生命方程式的时刻。”

以终焉的姿态降临的反生命方程式,否认掉了地球上一切物种的诞生和进化,最终将整个星球打回原始姿态,别说植物,就连微生物都要从零开始发展。

越是了解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即便将整个世界泡内部的崩坏能全部收集起来,也不可能做到那种事情。

与其说崩坏是反生命方程式的表现形式,不如说将这种能否定进化理论的力量总结成了反生命方程式。

“名为提亚马特的树形态的崩坏兽,其在进化成为审判级崩坏兽后表现出的特质的确接近反生命方程式。

虽然从效果上是类似于约束力场的弱化和致命光环,但原理上是两回事。

约束力场是生物电的弱化和中断,大概算是生物角度造成的群体死亡。

但提亚马特的确是封锁了当时伦敦地区所有生命体的进化路线,换种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讲就是基因锁。

人类把面对危难时候短时间内爆发出来的超越普通人的力量叫做基因锁解放。

实际上那是将崩坏能适应性短时间地转化成了实际的身体素质。

但这就像是超负荷运转一台机器,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来的力量实际上是以未来作为代价交换的,透支的不仅是身体的潜能还有寿命。

而女武神的训练则是一种逐步地将对崩坏能的适应性转化为实际的战斗力。

而提亚马特作为审判级崩坏兽的能力,则是无差别地降低崩坏能适应性。

相比起阻断生物信号,这种降低人类种族在进化道路中逐渐适应环境而产生的普遍崩坏能适应性的力量,实际上是一种对生物进化的封锁。

当然,也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谈不上反生命方程式,只能说有向那个方向进化的趋势,如果是涉及全英格兰的崩坏事件,那说不定能够做到像约束之律者那样形成一片压制生物崩坏能适应性的力场。

时间成本太过于昂贵以至于培育变得毫无价值

这大概是梅比乌斯选择去找现成实验体而非自行培育的原因,用上数年乃至数十年的时间只能培育出‘近似个体’,但是生物自然进化却会直接出现天然的‘王者’,让人由衷感叹世界并不公平了。

……

“老师的回复就是这样,耶路撒冷的话,可以去,但是需要再等上一些时间。”

天然卷将自己从夏露那里拿的巧克力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有那家伙在权当去旅游就好了”

特斯拉博士坐在驾驶位上不紧不慢地开着车,驾照是夏露这边帮她办的,没有用天命北美支部的权限,而是直接做了一份国际警察证件,虽然特斯拉一直吐槽跨国执法屁用没有,但是不需要重考驾照这件事还是让她很乐意的。

“吃块巧克力”

丽瑟尔将手中的巧克力掰断一小块递给看上去有些茫然的瓦尔特。

“老师总是很难猜,原本就性情不定,最近还有点精神分裂症,很难说她到底准备去耶路撒冷做什么”

爱因斯坦博士的目光并不聚焦,思索着瓦尔特猜不到的事情,抿着嘴让巧克力在口中一点一点融化的同时翻阅着自己的资料。

“老实说,我都觉得,那个女人说不定比崩坏更像是会毁灭世界的家伙哦。”

特斯拉以随意的语气说着认真的话,然后按了两下喇叭催促前面明明是绿灯却不启动的车。

“呃...”

听着两位博士的话,让瓦尔特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头脑风暴

怎么说呢,那个两位博士三句不离的‘老师’,不管是南希那边还是艾玛那边甚至连芬兰人那家伙都各种感慨的,听上去真的就有一种超级厉害的感觉,但是为什么越听越觉得...

对方好像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危险分子。

“正是如此”

温和平静的声音,瓦尔特甚至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这个声音并不来源于车上三人中的任何一位。

当然,也不是他在梦里遇到的那个。

“你一定要这样突然出现?”

特斯拉博士的表情一股很无奈烦躁的感觉——对方总是这样。

“如果你们不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

符尔摩斯的双腿上还放着一本很厚的书,上面的文字是德语,瓦尔特勉强能够看懂,但看上去是什么学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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