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下证明了时间不是问题的关键
格蕾修证明了融合战士不是问题的关键
李素裳证明了太虚剑气不是问题的关键
卡萝尔证明了使用拳套不是问题的关键
而托帕则证明了声音不是问题的关键。”
那么问题的关键到底是什么?现在外面都吐槽说‘与其指望上仙长大,还不如指望只有三岁的小识’了
我稍稍挑了挑眉,有些恶趣味地和白练聊着这个如果被符华听到说不定要挨打的话题,准确地说,我在试图教唆白练去和符华讲这些话。
怎么说呢
因为很有趣
......
“你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创世华就坐在窗户边上,外面并不是阳光明媚的沙滩,也不是点缀着金色天体的星空。
放眼望去,只有永恒而沉默的黑暗和压抑的虚无。
“什么也没有”
不是月轮的装束,也不是云墨丹心,创世华的装束,是逐火之蛾为她量身定制的作战服,腾出了在崩落形态下伸展背后双翼的空间,虽然她如今已经不再需要了。
刻意加高过的衣领恰好能够遮挡住华的嘴,再加上坐在沙发上陷进去的模样,看上去显得她似乎相当地...娇小。
甚至让人有一种错觉
依稀之间,看到的就像是曾经那个还在前文明逐火之蛾时期的,刚从炎之律者事件中幸存下来的少女。
“凯文呢?”
家园全都是单人间,但是顾及到每个人的情况,所以即便是单人间彼此之间距离也不同。
创世华的隔壁就是凯文,而离他们的房间最近的,是梅比乌斯博士、维尔薇、樱、阿波尼亚这几位逐火之蛾的旧识的房间,然后再稍微近一些的,是苍玄和丹朱的房间,以及格蕾修、迦楼罗的房间。
“死了 ”
创世华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依然是以小巧的姿态缩在沙发里,靠衣领遮挡住半边脸,注视着窗外的空荡。
“哦”
我如此回应,还在思索着要如何找到一个能够和创世华聊下去的话题,然后下一刻意识到某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啊?”
什么叫’死了‘?
“不是,死了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死了”
她理所当然地回应,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会问出这种没道理的问题。
死了不就是死了吗
该怎么说呢
我倒是奇怪,她为什么能这么直接地说出来死了,她是永世乐土打字机吗?
“他怎么就死了?”
“就这么死了,还要怎么样?”
华似乎是在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上感到了厌烦,于是转过头来
“虚数之树的权能伴随着秩序、创造和永恒,量子之海的权能则伴随着无序、混乱和毁灭,想要超越量子之海的局限,就必然要先跨越生与死的界限。
死了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吗?”
“哦”
成吧,原来是这个‘死了’,吓我一跳,就说以这个凯文的能力,怎么会莫名其妙一下就死了。
就像华自己说的,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存在着某些差别,就像是太极图里面的两仪一样虽然彼此相连相融,但是又的确是两种连不同之处都难以阐明的东西。
创世华是虚数之树力量产生的独特个体,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不属于‘华’或者‘符华’的范畴。
她的诞生出于完全的意外,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倘若更进一步,她将会成为这个世界独特的另一个爱莉希雅,倘若后退一步,她就应该是普通的华。
而不得不说的是,虽然是各种意义上的不上不下,但与虚数之树同步终归有着极高的起点
不然...纵观整个真实宇宙,我还没见过有什么人是能通过吃来突破自己的进化树的,这倒是让我想起了那种小说里面写到的主角——开局得到个什么东西,最后发现是跟世界本身相关的至宝。
这不也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吗?
华走在生的道路上,而凯文则走在死的道路上
这两个人很有说法啊,一个准备给虚数之树上点压力,另外一个准备直接偷了量子之海的家。
还挺能耐
在生物学和哲学角度来讲,真实宇宙的确不存在什么灵魂的时空以及所谓的‘另一个世界’的说法,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点,对于任何生命来讲都是如此。
然而语言这种东西是有差别的,受限于思考、认知和理念的不同,对同样的字词产生不同的理解。
创世华口中的凯文‘死了’,和我理解上的那个‘死了’也不是一回事。
量子之海曾经出现过一位律者
本征世界存在终焉之律者,而量子之海也同样需要一个类似于‘终焉之律者’的个体来扭转世界泡必然会迎来的终局,因此诞生出来的是希儿,是‘死生之律者’。
由一个无限近似于死亡的状态领悟出了量子之海的根本规则
这是一个良好的例子
希儿成为死生之律者是具有相当大风险的。
首先在盐雪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