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知君才知道像王宴礼和哥哥他们这样的人,本质上就是杜怀青那样的人不能比的,他们是真正爱读书的人,而杜怀青他们都是为了功名利禄而读书。
从一开始就错了,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和纯粹因为喜爱才读书的人相比,所以他们以后的差距也显而易见。
“啊!终于吃饱了。”苓儿把筷子放到了筷架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知君见她放下了筷子自己也放了下来,不知不觉她也吃撑了,可能刚才吃饭时不觉得,现在放下了筷子知君只觉得脸上依旧还是火辣辣的,又氧又疼的,她扭头看了看苓儿:“你脸上还疼不疼?”
“不疼了,你的还疼吗?不应该啊!”说着便凑近了仔细看知君的脸。
知君见她突然凑的那么近还有些不习惯,习惯性的往后靠了靠。
苓儿见她往后靠,一把又把她拉了回来:“你别往后靠,让我仔细瞧瞧。”
说着她还在知君脸上捏了捏。
“看着也没什么事啊!你到底是氧还是疼?”
“又痒又疼。”
闻言里面的王宴礼却站了起来道:“你自己摸下又痒又疼的地方。”
知君见他突然朝自己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一时又后悔自己太过矫情了。
“没什么事,就是微微有点疼罢了,一会就好了。”知君没想到自己这么件小事居然扰了他看书,心中一时又觉的愧疚,又觉得懊恼,所以并没有依言去摸脸上痒的地方。
闻言王宴礼微微皱了皱眉道:“假面具是有一些粘合的东西有时候会引起脸上赤痛,你若是不管不顾明天起来可能整个脸都会肿起来,到时候会更疼,另外还有可能会毁容。”
听到他说会毁容苓儿和知君都瞪大了眼睛:“这么严重吗?”
知君没想到这东西还有可能会导致毁容,可明明苓儿也带了,为什么她一点事也没有。
王宴礼看知君的眼神就猜出了她在想什么便道:“这和人的体质有关系,就像是有人能吃蜂蜜,而有些人一吃蜂蜜就会身体不适,甚至还会全身都起疹子。”
闻言知君便明白了,说白了还是她的体质不好,面具中有些东西正好与自己相克,这让她紧张了起来,她这辈子虽然不打算嫁人了,可不代表她愿意毁容啊!她还要美美的过一辈子,即便以后老了她也要做个像外祖母和祖母那样美的老太太。
知君忙摸了摸自己脸上又痒又疼的地方,只感觉那里硬硬的,像是起了疙瘩,可表面还是平整的。
知君紧张的看向王宴礼:“是硬的,感觉像是长了疙瘩。”说着她竟然紧张的撇了撇嘴带着哭腔道:“怎么办?我不会真的要毁容了吧!”
王宴礼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会吓的小丫头都要哭了,便忙道:“不要担心,我们赶紧回去找王神医,现在去应该还不晚。”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回去吧!”说着苓儿便忙拉着知君往外走。
“你们先不要着急,我先让王五把马车赶过来,我们一会直接从后门走。”
闻言苓儿才停了下来,哭丧着脸看向知君道:“对不起,都怪我,没事给你带什么人皮面具啊!你要是毁容了,我就把自己的脸也划花,我陪你一起。”
闻言知君虽然也忧心自己的脸,可听见苓儿这么说,又看她的样子竟像是也要哭了,知君便笑道:“这事那里就是你的错了,若不是你给我带了面具刚才在楼下我就被我父亲看到了,你知道我父亲那个人,他若是知道我整日在外边跑还在外边经商做起了生意,他回去一定会不认我这个女儿了,甚至还有可能把我逐出家门,你明明是救了好吗!再说了,这些都是意外,你自己带着没事才给我带的,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的身体不好,才会这样的。”
王宴礼听到知君这样说皱了皱眉道:“你们方才在下面遇到了沈大人?”
“可不吗,当时把知君吓的不行,不过当时我们都带着面具,他见不是知君就走了。”苓儿皱巴着小脸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食鼎斋的后院,王宴礼见状直接拿过他的披风盖到了知君的头上道:“这里从楼上看下来有些房间能看到,还是盖上吧!”
闻言知君老老实实的用他的斗篷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甭管是谁来了保证都看不出她是谁。
就这样他们坐上马车直接回了王府,到了王府后王宴礼直接带着他们去了王神医的院子。
“你怎么有空来我的院子,不会是伤口又裂开了吧!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说到这他停了下来。
看了看王宴礼身后的知君和苓儿道:“这人是谁?”
闻言王宴礼斜睨了他一眼,边移开身子,让他能看清身后的知君:“你赶紧帮她看看,她带了面具后脸就开始刺疼了。”
闻言王神医忙朝知君看去:“哟!竟然是君丫头,快把这丑披风取下来,我瞧瞧。”
闻言苓儿忙帮着知君把王宴礼的披风取了下来,再见到知君的脸时苓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道:“刚才脸上还好好的呢!怎么就回来路上这一会就肿了起来,你快帮她看看,她要是毁了容貌,我这就把脸划花了陪着她。”苓儿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