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标准的微笑。
“小姐，请问您还需要吗？”
“不要了，我只买现货，而且这两条手链做工一般，也没那么好看。”
王若雅说完，拎着包包，转身离开了专柜。
柜姐在身后小声嘀咕：“什么人嘛，没钱干嘛打肿脸充胖子啊。刚才那语气，还以为她有多豪气呢，原来只会打嘴炮啊。”
席清寒和温尔没出商场，又去其他专柜逛了逛，出来的时候，恰巧看到王若雅离开。
席清寒看着那女人的背影，转头问温尔：“那个女人，你认识？”
温尔摇头：“不认识，从来没见过。但听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总感觉有些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席清寒若有所思：“你有没有发现，那女人和你长的稍微有点像。”
不说话的时候，眉眼间有些相似，但一说话就变了味道。
温尔愣了愣。
和她长得有点像？
这句话好熟悉……
温尔突然想起，当初靳庭好像也跟她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说夜总会有个卖酒水的小姐，和她长得有点像……
卖酒的小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