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请客吃饭,饭桌上确实是多了很多的骨头。
收集起来后全都进了虎子的肚子,吃了肚儿圆。
“四丫厉害哦~来陪三姐姐一起捡螺吧。”
“好。”
一年过去,周明画的身子已经长高了许多,说话也利索了很多,好多简单的活儿都会干了。
去年还不会捡螺呢,如今已经如小大人一般,手脚麻利。
虎子知道她们在捡什么东西以后,它也用鼻子在河边嗅来嗅去。
岸边浅水区的螺并不多,周明书只得下水去翻石头。
石头下面的螺多的很,她把石头递给岸边的周明画,让这小丫头一点一点抠。
“记得要大点的,小的不要哦。”
“知道了~”
两姐妹配合非常默契,周明书下水找石头,多点的拿到岸边给周明画抠,量少的自己就直接扣下来。
忙活了一阵子,拿来的小篮子就有半篮子了。
“可以了,这么多够吃的了。”
周明书把篮子放进河水中,来来回回搓洗了两遍,将田螺身上的浮泥都淘洗下来。
然后两人一狗带着东西便回家了。
拉出盆子,将田螺倒了进去。
“这么快就出了,还不少呢。”
“是呢,先泡两天再吃吧。”
周明书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过来放进水盆中。
没一会儿,这些螺便扬着触角爬了上去。
祁序正巧了从她房里出来,见两个人蹲在水盆旁边,于是抬脚走了过去。
“三丫四丫你们看什么呢。”
“祁序哥哥,我们在看螺爬刀。”
祁序一看果真是。
“在哪儿捡的?喂鸡的吗?”
“不是喂鸡的,我们炒菜吃的,就在屋后的小河里。”
“咱们吃的?!这东西能吃?”
祁序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东西能吃。
“当然能吃了,我们都吃很多次了,好吃的很呢。”
周明画噘着嘴回答。
“好好好,那正好给我尝尝,让我开开眼~好吃的话我们再去捉。”
“那位祁将军怎么样了?”周明书问。
“睡着了,不用担心。”
周明书听后点了点头,“祁序,你和这位祁大人都姓祁,不是本家兄弟吗?”
听说这位祁大人出自祁大将军一脉,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呢。
“呃……不是,如果是本家,我还能和周大哥当兄弟吗?我岂不是早就成了大官了。”
周明书听了也觉着是这么回事儿,祁序和那位祁大人相比,身上有很多东西都是不同的,就连长相也无相似之处。
那位祁大人很瘦脸很小,眉峰有力,眼睛更如鹰隼一般,看得直让人发毛。
面前的祁序就不同了,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时眼睛很弯,如春风一般和煦。
“不是本家也好,要是本家兄弟的话,有这么一个严肃的大哥,恐怕当小弟的日子不好过。”
“哎嘿,还真被你给说准了……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我之前也有一位亲大哥的,当弟弟的日子确实不好过,要看大哥的脸色行事。”
周明书笑笑,有兄弟姐妹的家庭差不多都是这么回事儿。
当姐姐哥哥的总是会安排年幼的弟妹帮自己做点事儿,在现代更甚!
祁序怕说多了露馅,挽起胳膊去帮柳青叔他们去拔鸭毛去了。
祁锐虽是喝醉了,但当兵为官这么多年,政治素养以及身体素质让他很快从睡梦中醒来。
他捏了捏眼角,呼出了一口浊气。
空气中全都是酒味儿!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真的喝醉了,还醉的不轻。
拉开被子起身,他发现自己这是睡在谁的房间里。
枕被间的花木香仿佛还萦绕在鼻间,不过被自己的酒气已经熏染的差不多了。
透过窗子,他发现太阳早已西落。
看样子自己睡了最起码有两个多时辰了。
抬眼望去,他便看到一张精巧的书桌。
上面有几个妆匣、木梳和发带,还有一些盆栽和小鱼……
挺精致的,看样子应该是个小姑娘的房间。
再看书桌上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他心中了然,他应当是睡在那个齐刘海小姑娘的房里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头脑间还有些迷糊,不过与之前相比已经好很多了。
拉开房门后,如风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公子,您感觉如何了?”
“还好,薛大人和牛县令呢?”
“他们吃过饭就去监工了,此时想必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吧。”
“不知道他俩的酒量竟然这么好?咱们也该回去了。”
临行前,周老太太又拉着他灌了一碗醒酒汤,怕他路上头脑发晕从马上掉下来。
祁锐低垂着眼睛,接过碗仰头喝下。
自己喝醉酒误事已经失礼在前,怎么说都不该再推辞老太太的一番好意。
临上马前,祁锐回头望去向周老太太告别,也望向那位叫周明书的少女。
他今日醉酒宿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