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一座原本已经残破不堪的亭楼被镜流的剑气余光直接拦腰切成两段。
镜流缓缓地一步步朝着景元走来。她的眼神冷漠而坚定,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步都带着决绝和果断,仿佛在告诉景元:他们之间只有生死之决。
景元低着头,琥珀色的眼眸收缩着,仿佛一抹泪光在其中闪过。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无法说出一个字。他明白,镜流已逝……师父再也回不来了。
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个现实。他下定了决心,闭上了双眼。伴随着身上迸发的金色能量,神君缓缓从景元的身后成型。
“再见了.....师父”景元悲伤的望着一步步走来的镜流。
【阿哈:一幕悲剧,嗯,但阿哈为什么感觉很有乐子呢,哈哈哈哈哈】
【花火:毕竟你是乐子神嘛~唉,花火大人就不一样了,最多说说地狱笑话~】
【星:详细说说。】
【花火:不急不急~】
景元举起刀,神君与其一同动作举起武器。几十层楼高的神君散发出强烈的能量,雷光在他的身上翻涌。景元紧紧握住刀柄,将所有力量汇聚于刀刃之上。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然,没有丝毫犹豫。
“让徒儿以这一式”
伴随着他的斩下,神君的能量巨刃劈向了镜流,那巨大的能量刃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开来。“报答您的授艺之恩吧!”
镜流的面容有些呆滞,但眼神却含着些许温柔,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元的动作,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伴随着景元的怒吼声,巨刃击中了镜流,一道耀眼的强光瞬间爆发出来,直接遮蔽了整个空间。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道光芒所吞噬,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星:镜流最后没有动作了诶?难道还有意识?】
【阿哈:嗨呀,这么有乐子的故事,干脆就叫《最后一课》好了】
【花火:这就是...最后一课了....】
【瓦尔特:.....】
【呼雷:哈哈哈哈哈哈哈,镜流..镜流...好死,好死啊!】
【星:不是,你又是谁?】
【素裳:呼雷?呜..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想不起来了。】
【椒丘:步离人战首,呼雷。】
【星:那他为啥这么兴奋,和镜流有仇?】
【青雀:这个我知道,当年镜流在万军从中杀入呼雷大帐,将其擒下,立下奇功!】
【寒鸦:并不正确,呼雷的肉体具有不死性,当年的镜流带领的队伍将他围困,杀了他无数次,直到他筋疲力竭,再也无法反抗。】
..........
刺目的白光消散,画面再度恢复正常,太阳高挂在天空中,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感觉。还是那棵苍松,还是那个地方,景色丝毫未变,树木却长大了许多。
鸟叫声在背景传来,清脆悦耳,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镜头逐渐向下移动,彦卿正用力地做着挥剑练习。他每一次挥动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的目光始终坚定。随着他不断地挥剑,数字也在不断增加。
【寒鸦:庭有苍松,吾师生前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寒鸦:这句古文用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三月七:这画面..和之前闪过的回忆真的好像。】
彦卿一边挥剑一边大声计数着:“九千九百九十七”
“九千九百九十八”
“九千九百九十九”
“一万!”
当最后一剑挥出时,彦卿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景元有些慵懒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懒散的语气,说着重复了不知道多久的话语:“身为云骑...不可令武备脱手,形体涣散。”
彦卿立刻挺直了身体,大声回应道:“是!”
【青雀:这就是传承呐...看起来好令人感慨。】
【花火:呜...所以小金毛..不对,小马尾男孩也要报答授艺之恩吗~】
【三月七:呃....】
【素裳:这可真是有些...】
【云璃:这假面愚者真不会说话!】
【彦卿:....将军...我...】
景元轻轻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他摸了摸彦卿的头,轻声说:“不过,你还太小了,也算不上云骑。”
彦卿眼神坚定地望着景元,认真地说道:“我也想像将军那样,成为留名仙舟的传奇!”
“哈..那有什么好的。”景元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天空感叹道:“这一路走来,可不轻松啊。”
彦卿转过头,目光炯炯有神,紧紧握着拳头,充满激情地问道:“但将军不也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了?”
微风拂过,轻轻吹起他们的发丝,景元沉默地注视着彦卿,没有言语。
随后,他双手抱臂,闭上双眼,抿了抿嘴唇后笑着说道:“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