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的是,死局恰是生局,此时都无碍,那意思是,现在就在死局里,只是暂时还没事!”
“以后有没有事,那就不一定了。”
她回想了一下,鹤行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只是,大家当时已经被这好消息冲昏了头脑,哪里还记得其他?
而且后来,除了任生、淮叙、白昙和封无疆,其他人都有了消息,大家也就更相信鹤行的话了。
关雪摇摇头,这才是鹤行啊,心眼子比马蜂窝都还多。
她安慰了宋朱几句,两个人的话题就全偏了。
例如,你喜不喜欢狗,我以后想养一只……
青山猎院和中南猎院哪一个更适合后代读书……
当晚,宋朱撑不住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他想,真好啊,他在上京中南猎院旁边有房,以后孩子上学指定方便。
不过,如果孩子妈不喜欢上京,他们也可以送孩子到青山猎院,大不了在青山猎院附近也买一套房。
很快,宋朱就睡熟了。
而他心里的孩子妈,放下手机之后,就加班加点地修炼了。
睡觉是什么?
抱歉,作为青山关氏后人,她从不懂。
*
山洞中。
任莘莘靠在淮叙旁边的石壁上,两个人胳膊相接,澎湃的能量从淮叙身上汹涌而来,充盈着整个躯体,使得她的眉眼都舒展了不少。
看着淮叙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任莘莘侧头看着他的脸。
她早就发现了,自从上次回来之后,淮叙脸上的红痕就一丝都没有了。
白皙的脸上泛着如玉的光华,显得整个人越发高不可攀。
而且,如今淮叙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清亮而沉稳,是一听到都让人想浮想联翩的那种……
想到这里,任莘莘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她暗自恼恨,不是说了不能垂涎大哥的美色吗?
下一秒,任莘莘又转头,眨巴着眼睛继续看着淮叙。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早死女青年,不抽烟不喝酒,好点儿色怎么了?
她哪里知道,此时淮叙的脑子里与她一样,在天人交战。
两个小人儿在脑子里打架。
一个白色的小人淮叙说:不行,他害羞!你不能再把他吓到了!
另一个黑色的小人淮叙说:可是同人文里,都是那么写的!
白色的小人淮叙坚决反对:那只是别人写着玩的!你怎么能信?脑子呢?
黑色的小人淮叙脸上露出荡漾的笑容:可是,口嫌体正直,写得挺准的。
白色淮叙:你清醒点!
黑色淮叙:我现在很清醒!
下一秒,淮叙抬手挥出一道寒气,山洞内的小火堆立时熄灭。
旁边的任莘莘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抓住她的手臂,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看我做什么?”
那样直白的目光,不亚于勾引。
任莘莘脑子一僵,什么?淮叙没睡着?
她立即否认,“我没有看你!”
黑暗中,任莘莘看到淮叙笑了,“那你在看什么?”
毕竟刚刚做了亏心事,任莘莘理不直、气不壮地说道,“刚刚那边好像有一个虫子,我就多看了……”
下一秒,她的嘴就被淮叙堵住了。
任莘莘瞪着眼睛,抬手使劲推了一下,而这时,淮叙恰好往后退开,这一下没推实。
低沉的声音在小小的山洞中回旋,“不诚实,该罚。”
听着这类似于霸总语录的话,任莘莘再次想反驳。
她刚开口,“我……”
刚说出一个‘我’字,淮叙又吻上了她的唇,任莘莘再度想推,淮叙轻巧地后退避开。
“狡辩,也该罚。”
此时的任莘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快速地撤回自己的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瓮声瓮气道,“我没有!”
看着任莘莘这样子,淮叙淤积在心头的那一口郁气,终于散掉。
看吧,任生,明明就是在害羞,如若不然,早就对他动手了。
任莘莘说完‘我没有’三个字,看到淮叙还往她这边凑,似乎是想亲她的额头。
她眼疾手快,遮住自己的额头。
看她这严防死守的样子,淮叙低笑,额头抵在她放在额头的手上,“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
听到这话的任莘莘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可爱?
“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淮叙眼里满是笑意,他盯着近在眼前的任莘莘的眼睛,“我是病了。”
任莘莘,“啊?”
也没听说过,啥病得了要接吻的啊?
她感觉自己的嘴麻麻的,这家伙比上次好像熟练了不少。
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任莘莘强制自己住脑,却见淮叙盯着她的眼中,闪烁着些许疯狂。
任莘莘心里咯噔一声,她立即开口,“大哥你等等,听我好好跟你说!”
“你说。”
“大哥,我们现在年纪还小,有很多事情,都是凭着一腔热血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