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幼稚行为获得了大人的关注那样。
下一秒,悬停在淮川脑袋上的清风爆发出巨大的威势,轻剑上锋芒毕露,之前还是震慑的话,现在就是随时准备直接斩下去了。
淮川抬起脸,一点儿都不怕的样子,“我说,我打的,就是任生的主意。”
果然,任生就是淮叙的软肋。
头上的剑压得他的额头发疼 ,可毕竟这还是在驻地,淮叙能对他动手?开什么玩笑。
这样想着,他只见对面淮叙脸上一冷,头上的剑慢慢压下,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剑气将他的皮肤割破的疼痛感。
“淮叙你……”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一些紧张了。
他是不是一直都看错了淮叙?
以前他抢一些本该属于淮叙的名额什么的,从未见这人说过一句话,他得意于自己的成功。可总是有人私下将他们作比较,淮叙这样的行为让人说成了不屑与他相争。
他心中气恼,便要事事与淮叙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