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记得的。
不能被淮叙知道她是女孩子。
简单洗完澡之后,她扶着自己的额头出门。
大意了,这酒后劲儿是真的大。
她跟淮叙平时不喝酒,哪里知道酒后洗澡对身体不好,醉意上头已经是比较轻的反应了。
晕乎乎出了卫生间之后,淮叙看着任生湿哒哒的头发,扔了一条毛巾过去,“擦擦。”
任莘莘什么都没说,将毛巾蒙在脑袋上糊弄地擦了擦,擦了没几下,坐在床边的她就以鸵鸟埋头的姿势,头慢慢往自己两腿中间扎。
淮叙见状,连忙揪着领子将人拎了起来。
“大哥,我好困呀,明天擦行不行?”
任莘莘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脑子晕,想睡觉,酒意上头难受死了。
淮叙的不行还没有说出口,就见手下的任生就着这个姿势已经睡着了,瓷白的小脸带着红晕,微微仰起,双眼紧闭,仿若是在索吻。
他双唇紧闭,受伤的手扶住任莘莘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是用毛巾擦着任莘莘的头发。
等到头发差不多已经干了之后,他将人扶着躺下,这才进卫生间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