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衣服怕是吊牌都没剪吧?”季疏缈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泽川低头认错:“姐姐对不起。”
“晚了!冬天过完了,你知道穿棉袄了;我火冒三丈了,你知道认错了。”
“姨父……”泽川求救地看向正在打水的季振华。
季振华干咳一声:“你姐骂你,你听训就是。她现在是家里的小霸王,谁也惹不起,我现在也得挨他的训。”
他这么一说,季疏缈突然就想起车上那一出了,又娇又横地把他说了一通。
季振华理直气壮:“那抹茶厂你管着,关我什么事?我看不懂,当然给你们腾地方了,不懂装懂才要不得。”
季疏缈气闷,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泽川觉得她现在特别好玩,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腮帮子。
季疏缈拍开他的手:“拿开。”
这是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