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此次前来江南,所受劳伦斯真正的嘱托,便是寻找精美的水墨画带回去给他。没想到天蔚集团竟然能未卜先知,提前了解到家主的爱好,的确是能力不俗的合作伙伴。
“多谢Bryce先生的大礼,我想劳伦斯本人会很喜欢的!”史密斯先生笑着说。
蔚宁深看着台上司仪展开的整幅画作,好看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宠溺的笑,“我也很喜欢。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史密斯先生和蔚宁深握手,便昭示着这次的合作,胜券在握。
——
慕嫣回到家里时,慕泽林也在。
见她一身墨渍,慕泽林微微皱眉,“这是怎么弄的?”
“没什么,我让明森带着我去逛了逛古玩市场,挑墨的时候被溅上的。哥,你找我有事吗?”
“妈的头疼病,还是不见好。嫣儿,外婆到底是怎么说的,药去哪找?”
慕嫣看出了慕泽林的着急,也为翁文玉这种人还有儿子心疼感到好笑。
“母亲是心病,都怪父亲年轻时养了太多外室,如今恐怕也没断过。这种事,母亲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呢?哥,外婆说了,母亲的病最好还是要根治,这病根就在父亲身上,你要多从父亲身上下功夫呐!”
慕泽林不解,蔚宁深也说过这样的话他并不相信,可是如果妹妹也这么说的话......
“这不会的,父亲一向忙于集团业务,他就算不常回家,可也不会......”
慕嫣笑笑,完全没有身为儿女的那份着急担忧,“哥,你还不信我么?而且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母亲的病怎么会越来越严重还找不到根源呢?我上次听说,父亲不止一个外室,而且给那些女人都买了别墅。说起来,母亲这几十年承受了非人的痛苦,她一定是积怨成疾。”
“哥,我也是心疼母亲,外婆说最好是她的丈夫能给她内心的宽慰,才能安抚好她的情绪,再加上一些药物治疗,没准就能痊愈呢!”
“真的吗!母亲还有痊愈的希望?”
慕泽林眼中带着深切的期望。
慕嫣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当然了,心病只需心药医!”
翁文玉能不能痊愈她不知道,但慕成海做过的腌臜事,翁文玉越想遮掩,她就偏不让他们如愿,她要把这一桩桩罪行都昭告于世,纵使身败名裂、两败俱伤,她也要为死去的生母讨回公道!
慕泽林的确是信了慕嫣的话,内心担忧的同时,还多了更多对父亲隐瞒苟且之事的愤恨仇视!他要保护母亲!
当夜,慕成海回到家里已经微醺,儿子慕泽林逼着他进了书房,两个人却因为小三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动静之大连别墅外的佣人都听得见。
慕嫣本想去听听看,可是蔚宁深也喝了酒,一进门像是无尾熊一样粘着她,借着酒劲抱着她亲来亲去、摸来摸去,最后把她拖进浴室疯狂的做......
到底慕泽林吵出了什么结果,她一概不知,头疼不已的瞪着身旁酣然入睡的臭男人,慕嫣实在起不来床也只好沉沉睡下。
翌日早起。
慕嫣看着镜子里身上的吻痕,又羞又气,这男人从昨天下午开始就看她的眼神不对劲,是想让她死在床上吗!?变态!
身后,蔚宁深睡醒以后,冲上来从后面搂着她,那姿势和昨晚无异。
“你昨晚是疯了么?”
男人有点炸毛的脑袋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脖子,“昨天看你画画的时候就硬了,老婆,我喜欢你!”
“?”
“你回答我,你喜不喜欢我?”
慕嫣绝逼是个旷世宝贝,美不说,身上的才华惊世绝伦,可关键她把这一切隐藏得太好,可是蔚君沉不知道么?
“你发什么神经?”
“你会画画这件事,他知道么!”
听着蔚宁深突然变冷的语调,慕嫣一整个莫名其妙,“谁呀?”
“还能有谁,蔚君沉!”
“啧,关你什么事!”
“啊!”
慕嫣忍不住惊叫一声,因为说错话被男人扔到被子里惩罚一次。
“说不说,不说我还弄你!”
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狗!
慕嫣气不过,被他顶着膝盖动弹不了,咬牙道:“他不知道!”
闻言,男人终于露出了笑脸,温柔道:“为什么呢宝贝?”
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慕嫣轻叹了口气,“他工作那么忙,我大二大三的时候课业也多,连作业都写不完,哪有时间给他画画?”
“可是这么好的天赋,怎么就不能展示出来呢?”
“因为,怕被贼惦记!”
说这话的时候,慕嫣狠狠地瞪着他。
蔚宁深心中了然,就凭慕嫣这张脸都足以让贼惦记,更何况再加上画画的天赋,确实能被贼卖个好价钱!
搂着她亲了又亲,蔚宁深承认自己越来越上头,只想不停地折磨她。
慕嫣被蔚宁深折腾的都有些害怕,怎么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这男人都像是......中了邪一样的喜欢她?
食指抵住他额头,慕嫣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