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顿了下,整个人都懵了:“分,分手?”
“是啊,”封宴依旧是笑着:“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要是不退学,我们就分手。”
封宴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还在笑着:“既然你那么想爬你们导师的床,那就让你爬好了。”
白阮听到这句话,脑袋瞬间“嗡”的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封宴:“你、你说什么?”
“你不想退学,不就是为了爬你们导师的床吗?”封宴倒了半杯红酒,随后举起酒杯,看向白阮,做了个碰杯的动作:“祝你成功。”
“你、你胡说什么?”白阮眼泪瞬间下来了,纤长卷翘的睫毛被泪水粘湿,几簇几簇地贴在一起,刚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有想要......想要那个!”
“我说的不对吗?”封宴眼中笑意依旧不减,出言嘲讽:“你当初爬我的床,不也用的这招?”
“爬男人床,你多在行啊,”封宴说着甚至还抿了口酒,十足十的上位者姿态,那双桃花眼看着白阮,满是戏谑:“别人说你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我本来还不相信。”
“现在看起来,你还真是。”
封宴移开视线:“白阮,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我不是的!哥你听我——”白阮哭的泣不成声,他站起来想拉封宴的手,却被男人躲开了。
这一下让白阮彻底慌了,他站起来往封宴身旁跑,却不小心踢到桌角,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白阮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听起来就很痛。
他手脚并用,爬到封宴脚边,哭着哀求他。
“呜......我不是,我只是不想、不想放弃学业,”白阮那纤长的睫毛在眼下刷出泪痕,眼尾泛红,湿润的水光在灯光下显得楚楚可怜。
他跪在地上近乎哀求地看着封宴:“呜......我退学,我退学好不好?哥,我真的没有......”
“呜......对不起......”
白阮揉了揉眼睛:“我真的没有、没有想要爬谁的床......”
白阮泣不成声,哭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涨红的脸和不断抽泣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封宴微微垂眸,黑发垂在他的眼皮上方,使得他的神情有些晦暗。
可桃知彦却能看到封宴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神中的兴奋。
他似乎,很喜欢看白阮跪趴在他脚边,哀求他的样子。
封宴穿着西装裤,锃亮的皮鞋,两条修长的腿交叠,是绝对的上位者姿态。
随后男人伸出手,缓慢地挑起白阮的下巴。
嗓音从胸腔中轻震而出,慢条斯理,却稳操胜券:“阮阮,你真的很不乖。”
白阮张开红唇:“我——唔!”
男人忽然掐上白阮的下巴,五指收拢,虽然在笑,可眼神却满是阴狠:“我脾气是好,但不代表我什么都能容忍。”
白阮昳丽的脸蛋惨白,嘴唇颤抖。
“再不乖,我就只能把你锁起来,”封宴说:
“锁起来,你就乖了。”
桃知彦深吸了口气。
不是,这剧情到底是怎么转到这里来的?
......所以这对剧情是古早霸总文学里“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戏码?
这个封宴是个心有白月光,又是个对小替身有着变态控制欲的死病娇!还想搞囚禁Play!
桃知彦嫌弃的溢于言表。
都出轨了还有脸玩病娇!
到底是谁写的这么神经的小说!
被掐着脖子的白阮不停的颤抖,他被迫抬起下巴,却不敢反抗。
眼睫一颤一颤的,似乎在害怕。
白阮真的很害怕封宴生气,封宴每次生气都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很骇人。
之前发现白阮晚上给导师打电话请教问题的那次,封宴就发了火。
那晚,封宴把他锁在床上,喂了药,被欺负的连站都站不起来,甚至上厕所都是封宴抱着他去的。
他被铁链锁了一个多星期,床都下不了。
白阮想起那段时光就觉得耻辱恐惧,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哥......我真的错了,求求你......”白阮浑身颤抖,像是小动物那般的哀求。
男生被吓的啜泣声音都小了,只有豆大的眼泪砸下来,眼睛红肿的吓人:“不要......不要锁我......”
白阮都快怕死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一直掉,可封宴竟然还在笑,似乎男孩这种卑微的表现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忽的,封宴手机震动了下,他拿出来看了眼。
几道光芒聚积到封宴头顶,随后缓慢地浮出一排字:【半个小时后,会和前任在滨海酒店开房。】
???
桃知彦瞪大眼睛。
尼玛的死渣男,把男朋友欺负的这么惨,吓的脸都白了还在笑。
笑就不说了,你甚至还准备和前任开房!?
封宴把手机放下,放开白阮,站起身:“罚你今晚跪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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