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的男人身着黑色的皮衣。
他五官立体分明,胡子浓密但不杂乱,为他的帅气增添了一抹独特的韵味。
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强烈的男性魅力。
他就是阿尔弗。
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哦豁,我又赢了,麻烦连昨天的一起清了,本店概不赊账。”
两条腿随意交叉搭在桌上,那姿态肆意又张扬。
深吸一口烟后缓缓呼出。
粗犷,野性十足。
和他赌输的女人撩起长发,讨好地想要解开他的裤子。
男人呼出烟雾,斜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抱歉宝贝儿,这一招对我可没用,没钱的话,就只能留下你的一只手了……”
冷漠残忍,不带一丝怜悯。
“阿、阿尔弗,不至于吧?”
女人吓到,恐惧瞬间占据了她的双眸,她扣除了所有贡献点却还是不够。
正想跑。
黑暗中。
几条粗壮有力的手臂猛地伸出,像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女人,毫不留情地将她拖走。
紧接着传来斧子沉闷的挥动声音,伴随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嚎。
不一会,端来的盘子里,是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触目惊心。
从上面的美甲可以看出是刚才那个女人的。
阿尔弗却只潦草瞥了一眼,兴致缺缺,挥了挥手让人拿走。
青蛙侍者上前,躬身禀报。
“老板,有位特别的客人来了。”
他深吸一口烟,微微仰头,吐出一个烟圈,姿势慵懒而又透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谁?”
夹着烟的手指随意地搭在膝盖上。
安絮怯怯地站在那里,身上穿了一件灰扑扑的袍子。
大大的帽子将他小半张脸都遮住,阴影投在下巴处。
他看起来是个很胆小的客人。
在这地下城,能生活下来的人手里大多都不怎么干净,身上自带一种算计、阴险、肮脏的气息。
然而面前这个小家伙却截然不同。
他干净得如同一张未曾着墨的白纸,纯粹美好。
和阿尔弗以往见过的所有人都不相同。
“先生您好,我想问问关于伊甸的……”
一道寒光飞速闪过。
尖锐的刀刃破空而来,瞬间穿过少年的耳畔。
呼啸的风声划过空气,带着凌厉的气势,“咄”的一声扎进了身后的墙壁。
安絮头上的帽子滑落,一点点露出漂亮的脸。
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环境中仿佛散发着微光,精致的五官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眼眸纯洁又干净,眼底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安絮抬起眼,呆呆望着阿尔弗。
翘着几根凌乱的头发,他脸颊微粉,眼睫毛很长,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瞳孔一缩,剩下的话说不出。
他摸了摸耳朵,对方控制的力道精确到毫米,没有伤到一点。
似乎只是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安絮很害怕,才进来就想离开了。
座位上的男人似乎没个正形,长腿搭在桌上,五官的轮廓在昏暗中愈发凌厉皮衣,带着野性的笑,让人倍感害怕。
“呵,长得真挺漂亮,难怪你会故意把人带来,我说过的规定也不管用了?很好,这个月你的绩效没了。”
话是和青蛙侍者说的。
他微微弯腰,手掌搭在胸前,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
“知道了,老板,对您的决定我没意见。”
“过来,小东西。”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安絮望向墙上,那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军刀,差一点穿透了他的耳朵,刀刃的寒光让他心尖一颤。
恐惧。
他极不情愿地向前挪动。
左脚极其缓慢地向前探出一小步,然后右脚又慢吞吞拖着跟上。
阿尔弗被少年的小动作逗笑,忍不住调侃道:“那么怕我?”
据观察。
男人的年龄估计在32岁左右,成熟的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脸上的胡子修剪得整齐有型,更增添了几分男人味。
“想知道什么?陪我玩一局,赢了就告诉你。”
青蛙侍者皱眉,叹气,自家老板手气向来很好,故意为难人。
安絮显然什么也不懂,却还是懵懂地应道:“嗯,好。”
男人挑眉,说道:“拉斯维加斯,21 点,拉斯维加斯,踩雷,林中狐这些你会玩什么?”
他小声怯怯地回道:“不会,都不会。”
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经常会有小动作,很明显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是个没城府的小笨蛋。
阿尔弗叼着雪茄,硬朗的脸部线条愈发显得深邃。
他眼眸透着犀利的光芒。
“那就比点数吧。”
两人分别摇骰子,比谁的单个骰子点数更大,点数大的一方获胜。
很简单,安絮能听懂规则。
骰子在盅内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阿尔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