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没搭理秦富贵,而是一伸手把秦富贵怀里的果冻抢了过来,惊喜地大喊:“果冻你终于回家啦!”
年糕儿抱着果冻往屋里跑,“果冻回来啦!”
秦富贵往堂屋一站,才发现年糕儿和年初夏都有新衣服穿。
她俩不但有新衣服,还有新鞋呢。
秦富贵感慨:“咋有这么多衣服啊?”
年糕儿抱着挣扎的果冻,在煤炉子旁边扭着小屁股得意:“凌寄家里的亲戚记错了,凌寄不想寄回去,让我跟年初夏哪件能穿挑哪件,那我俩不得都能穿啊?”
大衣服给年初夏穿,小衣服给她穿,要是年初夏穿了小,她穿了大,她就留着明年穿。
反正,她现在有很多新衣服!
年糕儿看着怀里的果冻,“秦富贵,你带回来的这个是果冻吗?这明明是大肥猫啊?”
秦富贵:“我家邻居就养猫,他家的小猫三个月就可以长可大了。”
果冻继续挣扎。
果冻长胖了,年糕儿抱不住,果冻一下从她怀里逃了出去,熟练地钻进了柜子下头,躲里面不出来了。
年糕儿赶紧看向凌寄:“凌寄你看,这明明是大肥猫啊!”
秦富贵:“这就是果冻,我在路上看到它的时候,我喊它果冻,它就跑到我面前来了,我抱它也很乖,这肯定就是果冻。”
年糕儿:“这是大肥猫,不是果冻,果冻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肥。”
秦富贵:“这真的是果冻。凌寄哥,你说那是果冻吗?”
凌寄:“我没看清。”
秦富贵:“哈啊?”
年糕儿:“你看你看,凌寄都没看清,如果是果冻的话,凌寄肯定一下子就认出那是果冻了!”
秦富贵孤立无援,有点急了,要是年糕儿说那不是果冻的话,万一把果冻赶出去,这外头冰天雪地的,果冻被冻死咋弄啊?
这时候,年初夏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从灶房要来的豆腐,对着果冻的方向叫:“果冻,来吃肉啦!”
年糕儿刚要说那不是果冻,就看到大肥猫从柜子下伸出头,然后试探地朝年初夏面前凑,还在她手上嗅了嗅,把豆腐吃掉了。
年初夏惊喜:“年糕儿,这是果冻呀!”
年糕儿:“哈啊?这哪里是果冻呀?”
年初夏把果冻抱到怀里,让年糕儿看果冻肚子上的心,又仔细给她看果冻背上的花纹。
年初夏:“果冻贪吃,所以才长得胖,它肯定也老后悔没听话了,你别生它气,咱叫它跟你配不上,谁叫果冻都不认识你了?它要是认识你,你肯定就认得它了。”
年糕儿:“就是,果冻咋这么不懂事了?它竟然都不认识我!”
年初夏抱着果冻往年糕儿面前凑:“你换了新衣裳,它当然不认得你啦?快,你摸一摸它,它下回就认得你了。”
年糕儿摸一下,果冻把脑袋别到一边。
年糕儿:“果冻啥意思啊?”
秦富贵:“果冻不爱跟你玩儿。”
年初夏赶紧说:“富贵,你别这样说。才不是呢,果冻现在就是逗年糕儿玩的。”
秦富贵:“肯定不是……”
凌寄过来捂他的嘴。
年初夏说:“果冻可喜欢年糕儿了!”
年糕儿:“秦富贵都快变成小痴子了,他啥都不懂!”
凌寄:“就是。”
年糕儿摸了摸果冻的脑袋,又扒拉果冻的肚子,看到了完整的心花纹,“这是果冻!”
年初夏点头:“这本来就是果冻啊!”
年糕儿和年初夏把新衣服塞回大袋子里,“等我们吃完饭,就要带回家给妈妈看!”
年初夏跟着点头:“嗯嗯!”
常娥帮两人把衣服收拾好,就是看到年糕儿脏兮兮的小棉袄的时候有点不忍直视。
常娥:“年糕儿,常娥姐姐把小棉袄放着最上头啦!”
年糕儿应了一声,抱着果冻状煤炉子旁边烤。
煤炉子太暖和了,果冻在年糕儿的怀里,终于乖乖烤火了。
年糕儿:“年初夏,大肥猫果然是果冻,你看它现在多乖呀!”
年初夏:“嗯嗯!”
秦富贵在旁边瞅着年糕儿,“果冻是喜欢暖和的煤炉子。”
年糕儿:“秦富贵,你可别说话了。你啥也不知道!”
秦富贵撅嘴:“本来就是,还不让我说。”
吃饭的时候,年糕儿问:“赵明明哥哥,赵兴发伯伯干活咋样啊?”
赵明明说:“刚开始第一天,还不好说咋样。干活倒也是能干一点儿,早上从鱼塘手推车推到饭店,脚程还是挺好的。还知道戴副棉手套呢。”
年糕儿说:“不知道他的棉手套是买的还是做的。”
赵明明:“我问他了,他说是他媳妇缝的,他本来说不戴的,结果他媳妇非让他戴,说要不手冻僵了。”
年糕儿的眼睛都亮了,“赵兴发伯伯的媳妇知道他出来干活啊?”
赵明明说:“这我倒没问,不过我听他说手套是他媳妇让他带的,还嫌弃他媳妇多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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