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说:“我来帮林初夏拿她的书本和作业本,你去帮我拿出来吧。”
林冬当即就对着年糕儿呸了一口,“让我帮你拿?你倒想的美。我就不帮你,我就不帮你!林初夏的作业本,我凭啥帮她?”
年糕儿一听,当即对着身后的人影喊:“爸爸,这里就是我同学林冬的家,他在学校天天欺负同学,你快点找他家长!”
来拿书的年糕儿眨眼变成了被林冬欺负,带着家长找上门的小可怜。
林冬倒吸一口凉气,“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咱俩又不是同桌,你又不是李楠楠……”
年糕儿当即说:“你承认你欺负同桌李楠楠了。爸爸!”
林冬:“……”
“你去不去拿,你要是不去拿的话,我就直接敲你家门,跟你爸你妈告状,反正你在学校天天被老师点名批评和罚站。”
林冬气死了,“你少污蔑我,我啥时候天天被罚老师罚站了,我上周四就没被罚站。”
“那我就告诉你爸,你在学校上课一个月,只有上周四没被罚站。”
林冬自己要是在别人家,他肯定不敢跟别人的家长多说话,所以他赌年糕儿就是吓唬他的,他转身往家跑,“有本事你跟过来呀!”
林冬快速跑进了自己的家门, 还伸手把大门给关上了。
他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外面没有动静,林冬顿时放心的转身回屋了。
哼,都到了他家了,年糕儿还敢嚣张?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听声音还不像是用手敲的门,又有力又凶狠,这手劲儿得多大呀?
赵香芹挨了林为民两个耳光,满肚子气没处撒,要是换了以往林初夏在家,她肯定就找了骂林初夏的理由,甩上几巴掌泄愤,这样她心里就舒坦了。。
但是现在林初夏不在,赵香芹只能自己受着这罪,心里憋屈也没办法。
难道她要打自己的亲儿子撒气?那儿子是从自己肚里爬出来的,她宝贝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动手打呢?
她听到了敲门声,当即对刚进屋的林冬说:“林冬,外面有人敲门,去开门看看是谁。”
林冬磨蹭着不想去,赵香芹提高声音:“林冬,你皮痒痒了是不是?让你去开门没听见?”
林冬只好去开门,就看到年糕儿手里举着半块砖头,正要继续敲呢。
林冬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小声说:“我爸我妈在家!”
年糕儿:“你爸你妈要是不在家,我还不敲呢。”
林冬:“你……”
年糕儿没说话,而是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他,“我在外头等你……”
“你休想……”
林冬话没说完,赵香芹一边拿围裙擦手,一边走出来看是谁:“林冬,谁啊?”
年糕儿立刻踮起脚尖,探出脑袋对赵香芹说:“阿姨好,我是林冬在学校的同学,林冬他今天在学校……”
林冬赶紧捂住年糕儿的嘴,拼命用嘴型对年糕儿说:“去去去!我去!我去拿东西还不行?”
林冬:去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年糕儿:呵呵,你咋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赵香芹当时就问:“原来是林冬的同学啊,林冬今天在学校干啥了?”
赵香芹说这话的时候说,视线落在林冬的后脑勺,狐疑,他不会在学校惹事,人家找上门了吧?
林冬顿时打了个哆嗦,虽然他从小到大没被他爸他妈打过,但是他看到他妈打林初夏的场景了。
现在林初夏不在家,万一他妈想打人,就只能打他了。
年糕儿立刻对赵香芹说:“林冬今天在学校把我的书本拿回家了,我来找他拿书,要不然我晚上没法写作业。”
赵香芹骂了林冬一句,“你把同学的书往自己家拿干啥?赶紧还给人家。”
林冬赶紧回屋,一边跑,还一边对年糕儿使眼色,让她千万别告状。
因为年糕儿就是个小孩子,赵香芹压根没放在心上,掉头又进厨房做饭了。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林初夏已经做好饭了,林初夏不在家,她就只能自己做。
烦死了,她在外面干活干了一天,回来竟然还要做饭!
都怪林初夏那个搅屎精,要不是她自己能这么遭罪?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脸皮实,皮肤也黑,就算挨两下外面也看不出来,只有她自己知道挨打过后的脸麻酥酥的。
林为民那手劲儿可比她大多了,她现在想一想自己打林初夏的巴掌,自己还是对她太客气了,要是换林为民扇她一耳光,能把林初夏的耳朵给打出血。
赵香芹撇了下嘴,那丫头就是打轻了,但凡她打的重一点,也不至于胆子这么大,竟然还在她面前装死。
赵香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人把她家的事写上了报纸。
她不看报纸,甚至不知道报纸上的字是怎么弄上去的,就知道自己家的事儿被人写在了报纸上,让他们家丢了大人。
赵香芹坚定地认为,当年她就不应该抱个丫头片子回家,结果弄的他们家宅不宁。
赵香芹更担心的是定钱和彩礼钱,林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