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长得不如大嫂好看,但崔莹莹这样的衣服有好几件,都是布料很少的样子,光看着形状,年武的心思就活了。
他盯着绳子上那个衣服看了好久。
年奶奶吃完饭去菜地,年武见家里没人,快速溜进院里,扯下了那件小衣。
周日,崔莹莹一家又来蹭饭,老大一家搬出去后,伙食比不上以前,菜量少了,种类也少了,除了鸡蛋,都没有肉。
最关键的是,年奶奶口味偏咸,做出来的菜不如丁秀做的合口。
崔莹莹重重地放下筷子,心里有些不满,菜做成这样,让他们怎么吃?
崔莹莹最近心情不太好,主要还是因为钱菊花家的事,舅舅差点翻脸,要不是亲妈从中调和,快要绝交了。
人家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崔莹莹介绍的人,家都散了,一家七口,六口都去坐牢了,剩下的那个还是个酒鬼。
只是事情闹到公安面前,崔莹莹也怕惹祸上身,被公安带去调查这事,已经丢尽了她的脸。
如果不是年立仁脑子转的快,事情到现在是怎么走向谁都不知道。
年奶奶自己也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在仙女三儿媳妇面前抬不起头了,心里对老大一家更恨了。
要不是他们,老三媳妇能这儿有对她这个态度?
“下回包饺子吧,今天没来得及整。”
年奶奶做饭不咋地,包饺子倒是很熟练。
以前做菜都是丁秀,但是包饺子这些事,年奶奶得背着丁秀,要不然她也舔着脸要吃怎么办?
自己当婆婆的包的饺子,老大媳妇有脸要吃?也不怕吃歪了嘴。
听了这话,崔莹莹的脸色才算好了几分。
吃完饭,崔莹莹才想起自己上周末来到时候,忘了丁秀搬出去了,习惯性带了换下的衣服过来。
年奶奶哪里舍得让仙女儿媳提回去?非让崔莹莹把衣服留下来,自己亲自给她洗。
崔莹莹吃完饭去院子里收衣服,收到她喜欢的红色内衣,伸手在上面拍了拍,正反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内垫的位置有些潮湿,还隐约有股子怪味。
崔莹莹疑惑地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差点被熏吐,她对着年奶奶喊:“娘,我这衣服你给我洗的?怎么没洗干净呢?”
年奶奶一听,顿时有些慌,没洗干净啊?
她洗的时候,可是相当小心的!
其他人的衣服要不按在搓衣板一顿咔咔咔,要不用洗衣棍一通敲敲敲,唯有崔莹莹的衣服是她用手一点一点揉出来的。
金贵啊,她一件衣服抵得上人家好几件,这么有本事有出息的儿媳妇,当然要对着好了。
崔莹莹跟丁秀可不一样,丁秀那就是贱骨头,但是莹莹可是金元宝。
年奶奶急忙过来看,“不对啊,我洗的可干净了,还是买的香胰子洗的呢。”
香胰子比普通胰子贵多了!
年奶奶说:“下次我拿夹子给夹上,八成是掉在地上,沾上脏东西。”
崔莹莹见地上有一处有积水,怀疑也是掉在地上,“那这件得重洗了。“
年奶奶一口答应,“放着吧,我下午跟其他衣服一起洗。”
年武坐在饭桌边,正把菜汤倒进碗里拌饭,就听到年奶奶和崔莹莹的对话,拌饭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大口刨起来。
吃完饭,崔莹莹一家把家里能拿的东西全都提走了,年奶奶要洗衣服,年武突然说:“娘,衣服你放着,待会儿我来洗。”
年奶奶一听,那是巴不得有人替她把活全干了,她跟人说好去打牌呢。
“洗干净点!”
年奶奶的心里短暂的想起老三媳妇的内衣内裤,不好让年武洗,叔嫂有别,但又很快挥之脑后,还是打牌要紧。
不过让年武偶尔洗一次衣服而已,能有什么要紧的?
年武走到绳子跟前,盯着那件孤零零留在绳上的小衣,取下夹子,拿在手里。
年糕儿站门口,要不是她回来找她的数学本子,她可不想回她奶家。
结果,年糕儿站在门口,就看到她小叔佝偻着背,正拿着三婶的小衣送到鼻子下闻。
任年糕儿才八岁,也觉得小叔的那个姿势和动作很怪,看起来特别让人不舒服,比前庄那个老光棍看到女人还要猥琐。
年武正闻的起劲,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他抬眼一瞧,就看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年武急忙追出去,结果外头什么人都没有。
正事中午,左邻右舍要么睡觉,要么休息了。
年糕儿躲在巷子里,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她小叔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就看到她了。
她也不知道为啥要躲,就是觉得她小叔的样子很恶心,下意识觉得小叔不想让人看到他那样子,就本能的躲起来了。
小叔那么紧张的追出来,果然不正常!
年糕儿的数学本都没找,就赶紧跑回家了,“妈,小叔好像病了。”
丁秀见她两手空空,疑惑的问:“怎么了?你碰到你小叔了?他没上工?“
年糕儿看了丁秀一眼,就把自己看的都跟她说了,“我看他的样子好像病了。”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