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铭看向在座的几人,眼神愚弄。这个烟雨台实在是好笑至极,这么个地方,这架势着实不小,让人着实不舒服。
要是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定然毫不犹豫的将这里一把火烧了。
“这位公子可不要睁眼说瞎话啊,这个世界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的事情,公子可不要轻信了女色。”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打压,萧族长的机会,切不可就这么错过了。
这些年她早就受够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被萧族长压一头。
都是年逾半百的老头子了,还要和她争权利,早就该死了。
“姹萝修的胡言乱语,玷污本族长的清誉。”
萧族长十分不善的说道。
“哟,恼羞成怒了,萧族长是觉得我哪句话说对了,竟如此沉不住气。”
“胡说八道,主上你可莫要相信她一派胡言啊,属下对主上忠心耿耿,万万不敢有半分欺瞒啊。”
萧族长起身,向主上解释着。
“呵,主上肯定是信我啊,不然会姓你吗?还是信这个萧烟雨啊。”
姹萝伸手指向雪见。
“也不看看有谁会相信你们?你们就是在说谎。”姹萝的声音已经大了起来,十分迫切,她太急了,她太想要摆平萧族长了。
常书铭看向姹萝,眼神里已经有了冷意,十分不悦,随后牵起雪见的手,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自然相信我的未婚妻,她说不是就不是,今日是我们唐突了,既然烟雨台不欢迎我们,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他的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萧族长的方向,说了一句:“那么从今往后,也不必再来往了。”
说罢,常书铭拉着雪见就要离开,只是两人刚刚转身,就被人拦下了。
见状,常书铭勾了勾嘴角,果不其然就听见,那坐在上首的主上,声音悠悠传来。
“你们当我烟雨台是什么地方?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主上的嘴角带着笑意,随即说到:“年轻人火气未免也太大了,是我们招待不周了,还请见谅。
既然来了烟雨台,也就是客,既然是客人那便,留在烟雨台,好生玩几天吧,烟雨台风景美不胜收,定会让你们流连忘返。”
萧族长的表情顿时僵住,这可怎么办?只不过一切都不由得他说了算。
一旁的姹萝看他那副表情,幸灾乐祸的笑着,呵,她倒要看看萧族长此次,该如何收场。
听见这话,常书铭这才转身,看向主上。
“是吗?那我二人在此,可会叨扰阁下?”
他也顺势借坡下驴。
雪见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欲擒故纵这一招,常书铭倒是用的得心应手。
“有朋自远方来,怎会叨扰,况且公子是中原人,本尊向来对中原人尊敬非常,此番也想向公子,讨教一二,还需要公子多给,本尊讲讲中原的趣事。”
“阁下盛情,在下也不推辞了,恭敬不如从命了。”
“甚好。”
主上说罢,看了一眼姹萝,“吩咐下去,收拾一间厢房,让两位客人入住,好生招待着,不要怠慢了客人。”
“是。”
姹萝福了福身,然后就命人将常书铭,和雪见二人带走,虽然那举动也算不上客气。
见状,常书铭和雪见,也没有阻拦,也没有表露不悦。因为常书铭的本意就是要留在这里,刚刚说要走,只不过是激将法,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又何必在意他们的态度。
那么他就借此机会,好生在烟雨台待上几日,他倒要看看这烟雨台,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待他们两人离开后,主上阴恻恻的目光看向萧族长。
声音凌冽,与刚才对待常书铭和雪见的态度,截然不同。
萧族长心里顿时升出了几分,害怕。在主上面前撒谎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萧族长你且跟本尊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要在本尊面前撒谎,你有几斤几两,本尊再清楚不过了。”
一介宵小之辈,竟妄想在她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简直是不自量力。
“是。”萧族长面露难色,心如死灰。
他想他的权利之路,走到今日也算是完了,或许连命都保不住了。
终究是人的年纪大了,念着那仅有的一丝血脉之情,和愧疚之情,不忍动手,不然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竟然活生生的断了自己的活路。
早知如此,就该在萧烟雨,进入烟雨台的时候了结了他们,不要顾念那所谓的骨肉亲情。
他本以为这么多年,萧烟雨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后她,还会再次回来,还带了一个男人。
如今的烟雨台,已经不是昔日的烟台了,他说的话已经没有用了,他唯一能做的,也仅仅是动了那恻隐之心,保住了萧烟雨的命,却忘了自己的命。
哎,造孽啊。
是他欠了那孩子的,如今也算是还了。
一报还一报啊。
一连两日,姹萝都好生招待了,常书铭和雪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只是却让手底下的侍从,把他们他们的房间死死的围住,连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