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她,谁知道萧佳人恼羞成怒,竟然多次给年幼的我,几次下毒,还好我的体质特殊,这些毒对我来讲,根本不足为惧,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好了。
眼看两头无路,萧佳人遍毅然决然离开了烟雨台,她走后族长每次见我,都觉得理亏,又觉厌恶,怕我影响了他的大好前程,就把我从萧家除名赶了出去,这些年我自己孤苦无依,是和一群孤儿一起长大的,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假扮圣女,行骗的那些人,
一直到现在,族长这个亲生父亲,都未管过我,也从有过任何关心,虽然苦,但是好在全部都捱过来了,
但是现在突然再次回来,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就像踏入烟雨台的地界开始,竟无一人前来阻拦我们,入口,密林,湖中,登云梯,一切都如此顺利,顺利的不太现实,通往烟雨台的必经之路,设置了层层阻碍,若非族长同意,外人是绝对进入不了烟雨台的,更何况今日我们带来的车队,那么长。
烟雨台最高处,有了望塔,那里可以看到整个烟雨台四周的境况,若非族长下令同意,外人是绝对进不来的,所以今日我回来,而且能进入这里,就说明族长已经知道我回来了。”
这是以前从未见到过的,最开始的一两年她经常回来,但是烟雨台的人一发现是她,就多次驱赶,严重的还会将她打一顿,多加谩骂,怎的这次,变了?
听完她的遭遇,常书铭不禁有些心疼,她竟是这样长大的,他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是从没有想过她会有这样的身世,更没有想过萧佳人,承欢了这么多人,或许还有其他人也不一定。
“或许是你那族长爹,幡然醒悟了,见到是你,就不拦你了。”
人的年纪大了,总会对自己从前的决定感到后悔。
雪见没说话,好一会儿才看向常书铭,叹了口气:“我不是有意骗你们的,我只是想活命,你们不像是寻常人,我怕你们生气了,一气之下杀了我,所以只能装一下。”
“呵。”
常书铭看向她,嘴角的戏谑意犹未尽。
“那现在告诉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毕竟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你以为到了烟雨台,就有人给你撑腰了,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他要是想杀雪见,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到了烟雨台,他就没有办法了。
雪见没说话,并不否认。
虽然她知道族长不会管她,但是到了烟雨台,她是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拖住常书铭,获得他的信任。
“但是我说我会帮你得到迷情蛊是真的,我要你爱我,娶我,也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真的只是想要活命而已,我还有很多朋友,我不能死。”
她要是死了,小乖他们怎么办?所以她必须想尽办法活下去。
“趁现在烟雨台的人还没来,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骗我的,我们都是要成婚的人了,以后还要过一辈子,你总以后的余生,都让我去猜测,你有什么事情是骗我的吧,你说呢?”
他倒是想要知道,眼前心口不一的女子,还有什么事情是骗他的。
雪见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还有我并非不识文墨,我识得一些,但并不是很多,我小的时候,连吃饭都是个问题,根本没有办法去学堂,所以我会的这些,都是我去学院偷偷听的。”
那时候小,夫子见她可怜,所以每次都会在学院后院的后门处,给她留门,为的就是有时候她能去听课,虽然夫子从未说过,但是她知道。
只是很多时候,迫于生计,她只得出去招摇撞骗,很少时间去了,只能自己买些散书,回来自学。
“那调香呢?香里面加毒,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必得有人倾囊相授,才会使得她调出来的迷香,才会如此厉害。
雪见抿了抿唇,不吭声。
见她不说,常书铭也不再问了。
这时烟雨台的大门,打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来了,为首的人,年过半百,一头花白的头发,但是也掩盖不住,周身的气度。
他如鹰一般的眼睛,看向雪见,宛如利剑,父女相望,无语凝噎,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常书铭,看向为首的人,拱手行礼道:“敢问阁下可是萧家族长?”
萧族长看向他,花白的眼睛的带着审视,没有说话,但凭借那周身的气度,也让人知道他就是烟雨台萧家的族长。
“在下常书铭,是烟雨姑娘的未婚夫,我们两人心意互通,依然私定终身,今日贸然来访,是为了向萧家下聘,迎娶烟雨姑娘。”
“她不是我萧家的人,你要娶便娶,又何故来烟雨台。”
说完,萧族长又看向雪见,眸色冷淡。
“我说过此生你不许在回烟雨台,你忘了吗?”
经年已过,雪见早已将这些往事,淡于心底。她渴求母爱父爱,但也不渴求,因为她的生母,生而不养,还要毒死她。
而他的父亲,为了一己之私,不愿意认她这个女儿,还亲自将她赶出烟雨台,不顾她的生死。
可是在她最想要活命的时候,她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