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水溶提着帕子擦了擦脸,凝眸看着羞臊的少女,清秀的面容浮现几许笑意,说道:“琴妹妹,你这.....呵呵。”
嗯,确实是个满腹经纶的少女,比起黛玉而言,丝毫不逊色。
宝琴玉颊涨红,心神颤栗不停,两弯长长的眼睫下,美眸莹莹如水,闻得少年之言,不禁芳心羞涩,嗔怪道:“姐夫~”
她也不知怎得,刚才就忍不住了,真真是羞死了人,而且姐夫刚刚才欺负了自个,居然还打趣她,真真是坏透了。
这会儿,宝琴都快急哭了,稀里糊涂的就被姐夫带了进来,一番的折腾,竟还....万一姐夫嫌弃了自个,真真都没地方哭去。
水溶见状心下了然,毕竟这又不是第一回,黛玉、宝钗几人,哪个不是这般的,这就是吃了教育的亏。
上前捏了捏少女那粉嫩的脸蛋儿,水溶轻声道:“琴妹妹,没事的,姐夫可喜欢你了。”
宝琴闻言玉容一怔,凝眸看着眼前的少年,精致的眉眼间带着几许狐疑,问道:“真的,姐夫莫要哄我。”
都被这样了,姐夫居然说喜欢,莫不是姐夫有什么癖好。
水溶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揽着少女丰腴娇躯,鼻间萦绕着少女的甜香,说道:“琴妹妹娇俏可人,晶莹剔透,姐夫怎么不喜欢。”
实话实说,少女的娇嫩,确实不同一般,尤其是那一股清香,竟不比宝钗的冷香差,沁人心脾,只能说不愧是堂姐妹了。
宝琴闻言心儿微缓,凝眸看着少年,丰润玉颊的酡红如霞,芳心百感交集。
如今她与姐夫这般的,也不知是个什么事儿,唯一能知道的是,她都这般被姐夫戏弄,已然是姐夫的人了。
这时候要是与姐夫谈名份,是不是不大好啊!
而且宝姐姐虽说是王府的人,可进了王府挺长的时间了,依旧没个正经的名份,可见王府的名份不是那般好要的。
少女芳心纠结,然而此时的水溶却凝眸看着少女,剑眉下的双眸微微闪动,凑近上前,啄了少女一口。
宝琴心下一怔,玉颊涨得粉红,忙提手擦了擦唇瓣,眉眼间满是羞恼道:“姐夫,你怎么能....哎,呸呸呸。”
刚刚才亲过,转而便凑了过来,也不嫌脏。
水溶见状“诧异”道:“我都不嫌弃琴妹妹,妹妹倒是嫌弃起我来,真是让姐夫伤心。”
宝琴一听回过神来,心下顿时一急,忙说道:“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哪里有....好吧,确实是有一些,只是这怎么说呢,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而是少年就不该这么做。
水溶拉过宝琴的素手,轻轻捏了捏,说道:“琴妹妹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哪个意思,亏姐夫心里只觉得妹妹高洁如雅,反倒是妹妹嫌弃了姐夫。”
宝琴:“........”
这话说的,让宝琴都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而且少年话语中的意味,怎么有一股子茶味,不像是往常的姐夫了。
水溶继续道:“难道姐夫伺候的不舒服?”
宝琴闻言,那张丰腻的脸颊绚丽如霞,芳心只觉羞臊不已,想要反驳,可又一时反驳不来。
少年那一番的伺候,让她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似是将心中的郁结一扫而光,只觉得畅然无比。
贝齿轻咬着粉唇,宝琴垂着螓首道:“是小妹错了。”
确实如姐夫所言,他能不嫌弃的伺候自己,自己却嫌弃起来,确实不应该。
水溶见状双眸闪过一抹精芒,伸手轻轻捏着少女那莹润的耳垂,若有所指道:“妹妹口头说一句,姐夫可感觉不到诚意。”
宝琴闻言,心下微微一怔,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抿了抿粉唇,抬眸看向少年,轻声道:“那姐夫想如何。”
水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道:“姐夫带妹妹见识些新鲜的玩意,可好?”
宝琴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笑意盎然的少年,也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妙的感觉,好似眼前的少年不是她那个情形谦和的姐夫,而是大大的坏人。
抿了抿粉唇,宝琴轻声问道:“姐夫,什么新鲜玩意。”
虽说宝琴来王府的时日不如湘云她们久,但对于王府的熟稔可不同一般,可不知道王府里还有她不知晓的新鲜玩意。
水溶凑上前去,在少女微微躲闪的眸光中,凑到晶莹的耳畔间,轻声细语的说了两句。
宝琴闻言,芳心大羞,那张丰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长长的眼睫颤动不已,羞恼道:“这怎么可以。”
万万没想到,姐夫居然要她和先前那般,让自个伺候.....脏死了,这怎么下得了嘴。
果然啊,她先前的预感没错,姐夫没安好心。
水溶微微蹙了蹙眉,看着眼前羞恼的少女颇为无奈,费了这么一番周折,他就是想着以己度人的,能让少女不那般的抗拒,可没想到宝琴居然这般的抗拒,真真是令人无奈了。
沉吟一声,水溶轻轻捏了捏少女的琼鼻,说道:“瞧,我都没嫌弃过妹妹,妹妹却反应如此激烈,还说不嫌弃姐夫,也罢,终觉是姐夫一厢情愿。”
宝琴芳心羞臊,螓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