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
他看出了元春眉眼间的疑惑,想来是想问他关于接受永王邀请的事情,但她所受的教育让她却而止步,不能去理会外间的事儿。
只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又岂能真的视若无睹。
元春见水溶戳破了她的心思,丰泽的脸蛋儿微微熏红,芳心涌起一股子欣喜,她们夫妻同心同德的,何需逢场作戏。
只是尚未等她询问,一侧的尤三姐便福礼道:“王爷,王妃,我和二姐儿先回去了。”
尤三姐虽然生性悍勇,但并非是不懂事儿的人,她明白这是王爷与王妃两人的事儿,她们可不能做这碍眼的人儿,若是等王妃赶人,那岂不是更显尴尬。
二姐儿虽是有心多看两眼心心念念的王爷,但她也知晓不合时宜,抿着唇不说话儿,被三姐儿拽着离去。
对此,水溶并未阻拦,毕竟即便她们不主动,他也会让她们离开,毕竟他与元春要说的事儿并不方便。
待两人也都离去,水溶才说道:“二姐儿和三姐儿两人虽是小门小户的,但胜在伶俐乖巧。”
尤二姐乖巧但不伶俐,原著中被轻易的哄进“国公府”丢了性命,说到底,她就是个美丽而温驯的人儿,心中并没有什么主见。
尤三姐则是伶俐但不乖巧,她性烈如花,敢爱敢恨,原著中她劝诫二姐儿不要进国公府,由此可见她是个聪明理性的人儿。
一对姊妹花,合起来才是伶俐乖巧,倒也是有意思的很。
元春闻言轻点颔首,倒也没说什么,星眸微转,扬着婉丽的脸蛋儿看向少年,轻声问道:“夫君怎么应了下永王的邀请。”
既然水溶已然戳破了她的心思,她自然也不会忸怩,主动询问起来。
水溶闻言,目光悠悠,答非所问道:“前段时日,皇兄让永王多与我亲近一二。”
元春听后,好看的星眉微微一蹙,自家夫君口中的皇兄,自然就是天子,天子让夫君多与皇子亲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只是叔侄之间的闲叙吧!
眨了眨星眸,元春眉梢间透着几许疑虑,温声问道:“夫君,陛下这是何意。”
水溶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开口道:“如今朝堂上,乐王与康王势同水火,想来皇兄是想借助永王平衡皇子间的争斗吧。”
元春闻言,玉容微微一怔,心中大抵也明白过来,她虽是后宅妇人,但以往在宫中之时,也听说了皇子间的事情。
几位皇子中,永王因病休养,脱离朝堂数年,安王行事荒唐,不得人心,十皇子年幼尚在进学,只有乐王与康王对抗,然而乐王其母乃是国母,身份上占正统,自然乐王呼声最高。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扶持出同样是正统身份的永王,成三足鼎立,以此平衡争斗。
怪道连忠顺王爷也接受了永王的邀请,原是天子之意。
抿了抿粉唇,元春轻声问道:“夫君,那咱们该如何对待永王。”
既是点名要北静王府扶持,那他们就不能一直冷淡相待,只是有何种程度,此事还是要水溶来做主,她也好行事。
水溶闻言,目光落在元春身上,笑问道:“娘子以为如何。”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转动,想了想,轻声道:“妾身以为,咱们北静王府的态度不必过于冷淡,但也不能过于亲和。”
水溶听后,伸手拉着丽人的素手,笑道:“娘子所言甚是。”
实话实说,元春所言也就是他的态度,他不想参与皇子间的争斗,然而永康帝既然暗示于他,他也只好照做,毕竟连忠顺王不也是如此。
只是这个度得掌握好来,衬了永康帝的心意的同时,亦不可泥足深陷,最好的办法就是若即若离。
元春见水溶不介意与她谈论外间之事,芳心一片欣然,,星眸烨烨生辉的看向少年,丰泽的脸蛋儿微微熏红,贝齿轻咬粉唇,道:“夫君,咱们回屋去歇歇吧!”
“回屋歇..”,这么明显的暗号,水溶岂会不知。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你先回去,我待会再过去。”
元春闻言,唇角含笑的应了一声,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毕竟夫君虽然不是此刻随她回屋,但待会还是会过来不是。
水溶见状亦不多言,径直回到自个院里。
行至院门,璎珞便笑盈盈的迎了上来,福礼道:“爷回来了。”
水溶目光看向丽人娇媚的玉容,许是破了身子,眉梢间的妩媚之色愈发明显,苗条的娇躯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瞧着令人心情畅然,笑道:“去准备温水,爷要沐浴。”
先前在林间小路行了一遭,虽是洁了身,但该沐浴还是要沐浴一番。
至于说为什么不去芙蓉池,浴池宽阔,他一个人没必要去,若是邀上几人,但此刻有些乏累,还是不要去了。
璎珞闻言笑着应了一声,忙下去准备。
不大一会儿,厢房之中,水溶便泡在一方浴桶之内,微微闭上眼眸,任由璎珞拿着毛巾擦洗着背部。
正闭目养神之际,水溶忽地蹙了蹙眉,睁开双目看着面前清洗的丽人,笑骂道:“小浪蹄子,别闹了。”
璎珞玉颊熏红,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一双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