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何况洞房之时,她难撑重担,言及让抱琴服侍之时,王爷不也是拒绝了,若是有心,何至于等到现在。
况且抱琴本就是通房的丫头,服侍王爷那是迟早的事儿,能值当什么。
水溶见此情形哪里不知其中缘由,虽说元春身边的丫鬟也是有服侍他的职责,只是她们到底是元春的丫鬟,若是不得允许便接近主君,碰见那小心眼的主母,日子就不好过了。
殊不知那凤姐儿,但凡有哪个丫鬟与贾琏亲近一些,便想着法子赶人出去,便是最贴心的平儿与贾琏多说两句话儿,依然是要落两句埋怨。
轻笑一声,水溶笑道:“这丫头的心倒是向着你,看来吾家娘子手段高明,调教的人个个都是忠心耿耿的。”
元春美眸嗔了眼看戏的少年,复又细嚼慢咽起来,她又不傻,哪里不知道水溶这是笑话她。
此时的抱琴心中不由腹诽,她不过是瞧了自家姑娘一眼,转眼间两人都拿话揶揄她了,眼下这里外不是人了。
不过抱琴也知晓并无大碍,便迈步朝着软塌而去,眸光看向趴在软塌上的王爷,芳心有些异样,盈盈一礼后,便伸出洁白的柔荑轻轻揉捏起来。
感受着丽人的揉捏,水溶感觉不错,有元春七八分手艺,眼下这一边享受的按摩,一边瞧着丽人用膳起来的仪态端庄,倒也是一大享受。
用膳过罢,元春眸光瞧了一眼正安然享受的少年,心中颇为无奈,转身吩咐道:“金钏儿,去准备热汤给王爷沐浴。”
先前揉按之时,一股子可卿妹妹的香味扑鼻而来,还是得先去去味才好,也不知夫君给她剩了多少,莫不要力不从心。
不过瞧着夫君的精气神,想来她是多想了去。